喬敏行皺著鼻子笑著做了個鬼臉,垂下頭去握住費文傑的手,象玩一件心愛的玩具一樣玩著他的每根手指:“文傑……”
“嗯?”
“你說,要是……”
費文傑側側頭:“要是什麼?”
喬敏行的頭越垂越低,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文傑,要是……”
她欲言又止,費文傑反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握在手心裡:“說什麼呢小丫頭?要是什麼?啊,我知道了,跟你開個玩笑你也當起真來了!真沒出息!”
費文傑好笑地托起喬敏行的臉,她笑得陽光燦爛,圓圓的眼睛眯成了兩個月牙:“我才沒當真,你到哪才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啊,做你的夢吧!”
費文傑的心猛地跳了一拍,又向下沉了沉。他微笑著把突然閃現在腦海裡的另一張笑臉驅離:“沒當真那是想說什麼?不準吞吞吐吐,我們不是說好了彼此都要坦誠的嘛。”
喬敏行的笑變得有點勉強,她張開手掌與費文傑十指交握,細瘦的手指收緊,把他牢牢地握住:“文傑,我是想說……要是哪天……我只是打個比方……要是哪天,我又犯病了,但是沒能再醒過來……”
“說什麼呢!”費文傑把手用力抽走,不悅地抿了抿嘴唇,“我說過多少次不準講這樣的話!”
“打個比方而已,你看你,非要讓我說,我說了你又生氣!真沒勁!”喬敏行很卡通地嘟起嘴往費文傑的臉上湊過去,“好了好了,我親你一下還不行嘛,又生氣又黑臉,我們站在一起已經被人家說是黑白配了,你的臉真不能再黑了!別生氣了,乖!”
費文傑好氣又好笑,喬慎言辦公室的門突然開啟,三個人從裡面走出來。喬慎言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