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可哪裡受得了這麼色 情的場面,只覺得進了狼窟,過去她是聽別人形容過這些人私生活的糜爛,但是言詞的形容哪比得上親眼見到的畫面來得震撼,她想找個理由先行離開。
閔正翰端著酒杯,喝一口,不以為然的笑,又兩杯酒下肚,他傾身對那個喂葡萄的女人低聲道:“你叫什麼?”
女人轉頭,紅唇輕啟,輕輕吐氣:“露露。”
徐依可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說一個名字,為什麼那個女人的每個神情都像在調情,這裡的女人果然每個都很有手腕,怪不得現在有這麼多男人流連外面的花花草草。
閔正翰在那女人耳邊吹氣:“露露……”他斜睨了陳墨陽那邊一眼,壞心眼的道:“今晚你要是有本事把你們陳總的興致挑起,我給你十萬,怎麼樣!”
那個女人只是朝陳墨陽看了一眼,然後笑笑,就端著酒杯過去了。
女人如蛇一樣的纏繞到陳墨陽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攀爬,徐依可腦海中閃出一個畫面,她小時候很喜歡看白娘子,白蛇繞著大樹蛻化成人的那一幕和眼前的何其相似。那麼軟的腰肢,那麼妖嬈的動作,那麼嫵媚的眼神,那麼靈活的舌頭,真的像蛇妖。她一隻腳已經踢掉尖細的高跟,露出纖細白皙的腳踝,勾起腿在陳墨陽的腿上磨蹭著,動作性感,大膽,惹火。
修得細長的指甲塗著豔紅的指甲油,在迷離的燈光下閃著水色的光澤,一隻手已經探進陳墨陽敞開的襯衫的領口,在他的胸前遊移,挑逗。襯衫的布料包著她的手,只看得到手掌移動時起伏的曲線,可是這樣的若隱若現更加的讓人想入非非,饒是徐依可這麼純潔的孩子,腦子中都蹦出了尤物兩個字。
其實在場的人中除了徐依可外,其餘的人都很淡定,就連陳墨陽的女伴都沒什麼特殊的情緒,只是轉開了頭,甚至還往旁邊移了移空出更多的位置。
盤繞在陳墨陽身上的女人愈發的大膽,舌頭掃過陳墨陽的喉結,遊移在陳墨陽身上的那隻手已經穿過他襯衫的下襬,直直的朝著他的皮帶而去,金屬的扣子啪嗒的一聲響被開啟。
接下來陳墨陽模糊的悶哼一聲,終於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一手按在那個女人的後腦勺,回應著她的挑逗,她的吻,動作不急不慢,不緩不徐。
當他把身上的女人按倒在身下的時候,徐依可分明看到了陳墨陽女伴眼中的受傷和無奈,甚至是絕望。
徐依可或許到這一刻才開始真正的明白呆在他身邊的女人需要多麼強大的精神,他可以一瞬間就讓你下地獄,他可以讓你欲哭無淚,痛不欲生,如果愛上這樣的男人,唯一的下場就是自取滅亡。
陳墨陽女伴眼中的痛苦就像一盆冰水從徐依可當頭潑下,讓徐依可在剛來的時候心底那股不可名狀不停叫囂的情愫迅速的冷卻下來。那些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的東西就這樣被強硬的壓下去。
她甚至有著濃濃的後怕,還好,她還沒來得及邁出那一步,還好還來得及收回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狂熱的迷戀於懸崖上妖豔的花朵,你存著僥倖的心理想著說不定我可以不用付出生命的代價就可以得到它,只要我小心一點,細心一點。可是當前面比你還謹慎還用心的人試圖去摘取那朵花而直直的墜入懸崖,粉身碎骨的時候,然後你才開始害怕,也開始逼迫自己清醒,並慶幸自己及時回頭了,從今以後那朵花再誘惑你,因著這份心悸,你也只能死死的捂住狂熱的心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第十五章一群流氓
眼前火辣辣的情景刺激得閔正翰全身燥熱難耐,心裡癢癢,身上發疼。尤其身邊坐著的女孩是那麼的誘人,他這幾天心心念念都放不下的女孩,那天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他記得自己抱住她時那種柔軟的感覺,就好像連骨頭都是軟的。從裡到外都是飽滿的,一層細緻精緻的果皮,然後是汁水充沛的果肉。香氣四溢的果香,多麼的美妙。
他很久都沒有碰到能夠引起他這麼大興致的女孩了,好像光是看著,聞著就陶醉了。
閔正翰挪了挪位置,靠近徐依可,伸出手將她樓到懷裡,她抗拒,他緊逼。他知道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也因此放緩了腳步,忍耐了再忍耐,細細的誘哄,這幾乎已是他的底線了。以前他對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直奔主題,哪有這麼多七七八八的繁瑣過程,可這女人完全就是不懂風情,換句話說就是矯情,可他還得配合著把這些步驟做足了。想想被一個小丫頭這麼折騰可真他媽的灰頭土臉!可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稀罕她,他真想知道把她咬在嘴裡,吞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