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情不幫忙的話,到時候小少爺怪罪下來,他就要遭殃了。
“嗯,謝謝張先生。”曾一鳴真摯地道謝。
結束通話電話後,曾一鳴鬆了口氣,這樣起碼是找到一點希望了。
那天去看望夏藍,雖然聲音很小,斷斷續續的不清楚,但他還是聽清了哭泣的夏藍在叫邢默的名字,他什麼都不能為她做,所以起碼這點事他想為她做到。
夏藍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除了開始的兩天因為傷口有些發炎引起發燒,其他時候她過得還算舒坦。在她拜託夏謹良答應做她的監護人後的第三天,夏謹良把夏嚴良和趙燕叫到了醫院來,當著夏藍的面,他們開始商量撫養權和監護權的事情。
“想不認我這個老子,想都別想!”夏嚴良佔著病房裡唯一一張凳子,把床頭的櫃子拍得砰砰響,心裡的怒火可想而知。
蔣金荷直從夏藍被砍傷後,就對哥哥嫂子完全沒了好感,現在看到哥哥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她哼了聲陰陽怪氣地說:“都把女兒往刀口上推了,還爭著那監護權和撫養權做什麼。”
“說什麼呢你!”夏嚴良瞪眼怒吼,“她是我女兒,我給她的命,我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就是我要她的命也輪不到你來說話!”
蔣金荷聞言氣極,還想開口,卻被夏謹良攔住了。夏謹良對她搖了搖頭,上前對盛怒中的兄長說:“哥,你和嫂子這樣的情況,不僅會影響藍仔的學習還會影響她的健康,不如就把藍仔過到我這邊,我幫你們照看著也是一樣的,法律上藍仔還是你們的女兒,以後也是要養你們的。”
他雖然也不贊同兄長的說法,但是他知道不能硬碰硬,不然這事肯定成不了。
“沒什麼好說的,我不同意。”夏嚴良還是擺手,哼了聲說:“是什麼樣的命就是什麼樣的命,做了我的女兒,老子過不好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想不歸老子管,做白日夢!”
看著兄長這副蠻橫樣子,夏謹良為難地皺起眉,這時趙燕說話了。
“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