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
煙囪裡冒起藍色的煙,她安靜的站在一旁,小武在幫她生著火。屋簷下掛著珍珠般的露水,四野一片寧靜,有鷓鴣悽婉的歌唱,秋天快結束了,多像一曲輓歌。
七七和寶寶的臥室,寶寶坐在床邊上,小腳懸空,她的膝上放滿了七七給她的小布偶,手上抱著八音盒,眼睛適才哭紅了,還帶著晶瑩的淚花,安靜地看著靜淵。
七七說:“寶寶,你再哭,媽媽就生氣不理你乖乖坐著。”
所以她不敢哭了,只得乖乖地、安靜的坐著。
靜淵朝她笑了笑,她撅起嘴,別過頭不看他,過一會兒才又悄悄轉過頭,繼續用她那無畏地、纖塵不染的大眼睛盯著他。
靜淵打量著這個屋子。
房間很小,很潔淨,一張窄窄的床,鋪著藍色的花布床單,床邊有一張大桌子,擺滿了繡花的模子,各種各樣的繡線,桌下一張矮凳,繡好的花樣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上面,一尺,一寸,這就是她們的生計。窗臺上用木板支出一個架子,放著寶寶的一些玩具,幾本畫冊,他拿起一本看了看,是好幾年前就出版了的童話集《稻草人》,還有兩本《兒童世界》週刊,看著雖然很舊了,書頁卻整整齊齊。
“這是媽媽給你買的嗎?”他柔聲問。
她不理他,光光的、沾滿泥的小腳輕輕晃動,用那雙漆黑的大眼睛審視著他。
他們從神仙崖下來,寶寶就一直不再說話,俯在七七的懷裡,把小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靜淵見七七行走吃力,要從她手裡把寶寶接過,不待七七回應,寶寶就緊緊把母親抱住,把腦袋埋在她胸前。
中途,遇到一同來找她們的趙四爺和老夏,拿著槍,腰上彆著刀,兩個人身後還跟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