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她說,“我心裡疼。”
她把他的手放在她赤luo的胸前,眼睛水汪汪的,帶著絲乞求:“我這裡疼。”
雷霽腦子裡轟然一響,欺身而上,烈火一觸即燃,他低頭咬住她的嘴唇,她輕輕顫慄,像夜色中綻放的幽蘭,哪能經風驟雨狂。彷彿從雲端跌入軟紅十丈,他只覺得一生從未快活如此,他咬噬著她的柔滑的面板,聽到她抑制不住的喘息。
她僅剩的一層衣服也被他掀去,他給她把腳上的束縛解開,她舒服地喚了他一聲,纏繞上來,像一朵雪白的罌粟,開在他的身上。
她的手像小魚,滑進他的襯衣之中。他脖子上的傷口牽動,忍不住痛哼了一聲。她又驚又怕地要避開,他卻情熱如火,把她拉近。
“跟著我……我會對你好的。”他喘息道。
她沒有回答,只用親吻來回應。
她的嘴唇沿著他的肩膀往上吻去,像火苗,像流泉,一陣酥麻竄入他四肢百骸。撲朔迷離的微朦晨光,曖昧無邊,他閉上眼睛,沉迷在這片溫柔的海洋之中。
喀擦一聲脆響。
緊接著就是劇痛。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的傷口上,如此用力,咬透了紗布,更似咬透了他的頸骨。
雷霽嘶吼了一聲,用盡力氣要甩開她,可她不知道從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死死不放。
她要咬死他要和他同歸於盡
他聽到自己的血汩汩湧出的聲音,眼冒金星,四肢漸漸麻木冰冷,不知道自己往身上的女子重擊了多少下,可脖子上的劇痛卻一分沒減。緊接著,在朦朧的意識裡,在癲狂的狀態下,他聽到外面似乎響起了槍聲。拼著僅剩的一絲意識,雷霽用力往七七後腦一擊,終於掙脫,脖子上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