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夫人仰天一笑:“我好怕呀,至衡,你說得我好怕呀你算什麼東西,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眼睛向錦蓉一掃,錦蓉會意,走上前來,伸手就要給七七扇去一個耳光。
七七左手揚起,一下子就攥住錦蓉舉起的手,竟然撲哧一笑,眉梢眼角是說不出的嘲諷:“歐陽錦蓉,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動手動腳?”
“孟至衡”錦蓉的手被她攥得痛到了骨頭裡,卻強迫自己鎮靜,要露出一股威嚴來,“我跟你說過,你走了就不該回來,你不該擾亂我們的生活你不守婦道,整日和鹽場上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還霸佔著靜淵,讓他不盡孝道、冷落母親如今你還敢對母親無禮,我非要……我非要……。”
七七的手越來越用力,錦蓉痛得臉都變了色,七七笑道:“你非要怎樣?”俏臉一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湖心公園做的事,我告訴你,把我逼急了,小心你們歐陽家一輩子翻不了身”
錦蓉咬著嘴唇:“你怎麼知道……你……”
七七無心與她糾纏,將她甩開,快步走到正中佛案之前,一把拽下鋪在案上的織錦,案上香爐、木魚、供品劈里啪啦滾落一地,七七心中實是怒極,心跳如擂鼓般響在耳邊,動作之間手和肩膀都在劇烈顫抖,將織錦揉成一團,閉著氣,扔入銅盆之中,拾起了蒲團也扔了進去,伸腳不停踏著。
林夫人和錦蓉看得又驚又怒,七七臉色蒼白,目光卻有著極少出現在她眼中的一股兇狠,錦蓉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