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全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在作孽。
便牽著他的手,對錦蓉道:“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文斕粲然一笑,錦蓉一股苦澀哽在喉嚨上,心裡也是無端端一酸,也不再強拗,點了點頭。
靜淵是吃過早飯出來的,給錦蓉母子點了粥和幾樣點心,自己坐在一旁陪著,要了一杯茶喝。
文斕趁錦蓉去洗手,悄悄對靜淵說:“爹爹,昨天晚上媽媽都哭了,奶奶叫我去勸她,我勸了很久很久,媽媽還是在哭,後來才好了些,所以我說我要陪媽媽來買東西,爹爹,你不要怪她,媽媽一直很疼我,她自己那麼難過,還說要帶我來吃包子。”
原來是因為這樣,文斕才沒有睡好,看著他腫腫的眼睛,靜淵心中一酸,道:“我沒有怪她,我是在心疼你。”
文斕很高興,咬了一大口包子,開開心心的嚼著,靜淵看著他,試探著問:“文斕,你怪不怪我?”
文斕黑白分明的眼睛暗淡了一下,低頭喝著粥,不再說話。
靜淵怔了許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他只有這麼一顆心,不能完全放在兒子身上,這已經是不變的事實,但他從未想過會有如此的衝突與不能兩全,對於他來說這一切尚且需要慢慢消化接受,更何況文斕,短短兩年之間,生活就發生如此大的改變。
過了一會兒,錦蓉回來,臉上微微撲了點粉,蓋住青色的眼圈,坐下來,見文斕的粥喝光了,便端起碗給他又舀了一碗,也不看靜淵,拿著自己的那一份喝了一點,竟是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