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遠轉過身,將魚沫抱起,直視著她的眼睛,心裡已沒了脾氣,嘴上卻仍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好。”
魚沫吶吶的開口:“我剛才是跟他開玩笑的。”
“有些玩笑是不能亂開的。”男人的表情冷漠依舊。
魚沫有點慌了,扯了扯許暮遠的衣服,“那你怎麼才能不生氣啊?”
許暮遠聽到這話,勾起了嘴角,將臉前傾,湊到女孩面前:“吻我。”
魚沫的臉瞬間緋紅,低了腦袋,猶豫了半響才抬起頭,湊近許暮遠的左頰吻了一下。
臉上那輕輕軟軟的吻,明明就是蜻蜓點水,隔靴搔癢。奇 怪{炫;書;網}的是,這癢卻一下潛入了心裡,許暮遠的眸色變深,曖昧而危險的開了口:“小魚兒,還是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做吻吧。”
男人的話音還沒結束,魚沫便感到唇被兩片溫熱覆住。許暮遠含住魚沫的唇,輕輕的啃咬著,舌頭在魚沫的上唇緩緩舔過,然後伸進女孩的口腔裡,勾住她的小舌,一起嬉戲。
許暮遠的吻逐漸加深,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許暮遠抱著魚沫走到客廳,把她放到軟皮沙發上,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繼續纏吻著。
“嗯……”魚沫難受的哼出聲來,身體不安的在沙發上動了動。
扭動間,衣服滑落,肌膚相親,兩人都感到一股酥麻躥過全身。許暮遠的鼻息更重了,吻漸漸下移,來到女孩的脖子,先是輕輕的舔,然後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輕微的刺痛帶來一陣快感,激得魚沫叫出聲來。
許暮遠一邊吻著女孩的鎖骨,一邊用手罩住女孩胸前的柔軟,有技巧的揉弄著,聲音低啞:“說,你現在要誰?”尾音落,腰部用力,往女孩的私*處一撞。
“啊……”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男人的堅硬灼熱,魚沫難耐的扭了扭身子,眼光迷離,“我要你。”
“我是誰?說……”又是一撞。
“啊……你是許暮遠。”
“乖……”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許暮遠的臉上掛起了滿意的笑。腰卻往魚沫的某個部位更用力的撞擊著。
“嗯……啊……”女孩嬌喘著,腿心一陣溼熱。
看著女孩迷亂的神情,緋紅的臉龐,衣衫的扣子早就被他扯開,黑色的蕾絲內衣露了出來,許暮遠覺得喉頭裡剛嚥下一大口烈酒,火燒一般,□腫脹的難受,剛打算解開褲頭,讓小小遠奔放一把,門鈴卻不適時的響起。
魚沫清醒過來,臉上酡紅更深,推了推許暮遠:“肯定是磨嘰大叔到了,去開門吧。”
許暮遠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汗滴落在魚沫的頸中,沙啞的開口,“我們不管他,好不好。”
“不好。”魚沫推開許暮遠,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客廳的另一邊,整了整衣服,就去開門了。
莫寂等了很久,才有人來開門。小姑娘躲在門後,臉上還有未褪盡的潮紅。莫寂不禁露出了曖昧的笑:“魚沫小姑娘,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呀?”
魚沫瞪了門外的銀毛大叔一眼,涼涼的回擊,“磨嘰大叔,為什麼你的手機彩鈴是《長江七號愛地球》啊?”
莫寂不明所以,“那是毛玩意?”
魚沫一臉“我理解你”的表情看著他:“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大叔的心裡其實還住著一個孩子。”說完,嘴裡哼著“Ka Qi Ka Qi Ka Qi Qi,是什麼東西 ,一二三四五六七 ,它叫長江七……”就回了客廳。
那段熟悉的旋律一出來,莫寂的記憶立馬回籠。前段時間,小帷萌上了一部星爺導的動畫片,裡面的主題曲就是這個。小帷那段時間天天在家哼這歌,聽得莫寂以為自己住在隧道里。有一天,小帷拿了他的手機不知道在搗鼓啥,還給他時,臉上掛起了詭異的笑。然後,那段時間裡,他手機響起的頻率是以往的十倍不止。每次當他一拿起手機,那邊就被結束通話,一看來電顯示,居然全是小帷的號碼。莫寂撫額,有個這樣童心未泯的老婆,他表示壓力好大。
跟著魚沫走進別墅,來到許暮遠身後大力一拍,“大爺我大駕光臨,你小子居然也不出來迎接下。”
許暮遠反手拎開拍在他肩膀的熊掌,站起身來,掃了眼牆壁上的掛鐘,又掃了莫寂一眼,冷冷的哼了聲“二十分鐘,一分鐘都不差,倒真是準時啊。”
聲音冷得讓莫寂背脊一涼,很是委屈地開了口:“準時是美德啊!”
許暮遠臉色鐵青,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