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才放學,我也才放學呢!對了,我是櫻大的,還不知道你是哪個學校的呢!”
“啊?你是櫻大的?”江恩燦有些驚訝,心裡騰起一些古怪,就不免吞吞吐吐起來:“我、我也是櫻大的!”
“嗯?不可能吧?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韋曼妮也是大奇,因為知道她們竟然是校友,再看對方的眼神就不免變成了打量。
江恩燦心想,她一個學期也只去學校幾次而已,連導師都很難看到她,何況是你。於是乾笑著:“可能是因為我總是在教室吧,很少出去的。再說,我也從來沒有看過你呢!真奇怪!”
其實沒有什麼奇怪的,家底豐厚的韋曼妮對學校也壓根就沒有什麼歸屬感,每天去學校也只是迫於父母壓力去報個道而已!所以,這兩個女人能夠在學校碰到的機率估計是萬分之一。她們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都在老太太面前演戲罷了。
老太太一聽,兩個丫頭居然是校友,一下子就更樂了。又笑著問江恩燦的名字:“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奶奶一直都只知道你姓江,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奶奶,我叫江……”不知為什麼,“江恩燦”三個字在喉嚨裡打了個轉,出來後變成了兩個字:“我叫江燦。”
這樣的人家,對江恩燦三個字一定是有所耳聞的吧,況且也是在櫻花大學就讀的。無論如何,江恩燦暫時還不希望她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江燦,江燦,很好聽啊!”老太太笑眯眯的贊著。
那邊韋曼妮卻是瞪大了眼睛:“江燦!居然和江恩燦之間只差一個字!真的好巧!”
江恩燦心裡一個咯噔,怎麼,她們真的知道她?
老太太一聽,立馬會意過來,不知怎麼回事臉上竟然閃現出不太高興的神色。
這時韋曼妮湊過來問她:“那你知道江恩燦這個人嗎?和她認不認識?熟不熟?”一臉的興致勃勃。
“我,好像沒什麼印象。”江恩燦假裝鎮定的回望著她,眼神裡有些無辜:“她是什麼人?也是櫻花的嗎?你和她很熟喔?”先試探試探,搞不好她壓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
“江恩燦,江山集團的第一繼承人,誰不知道啊!”韋曼妮見她不認識,有點失望,不過說到江恩燦這三個字時嘴唇下撇,似乎帶著一股嘲諷:“我也只是遠遠的見過她一兩次,連長什麼樣都沒有看清楚!再說了,聽說她平時很少來學校的!”
“喔,原來是豪門出身的,難怪不以學業為重喔!”江恩燦慢慢說著,繼續套韋曼妮的話,她發現在提到自己後,這兩人的情緒都有些變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韋曼妮大概覺得“不以學業為重”這樣的形容太輕巧,冷笑一聲:“豈止如此,聽說江大小姐能耐大得很呢!”
這句話裡的譏諷意味就十分明顯了,江恩燦忍不住皺起了頭,不過既然她沒有表露過身份,此刻也不好表示不悅。
而那邊老太太已經開始連連擺手:“江家那個丫頭啊,我不喜歡。以後也休想進我們范家的大門!”
嗯?江恩燦頓時愣住,奶奶是什麼意思?好像是說她想進范家大門似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不行!一定要搞清楚!
於是,她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瞪大眼睛說道:“原來說了半天,這個江家大小姐是奶奶孫子的女朋友啊!難道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嗎?”
心中不斷腹誹:啊呸!就算姓範那**家境良好,長相端正,但就憑那種無賴到頂性情我也不可能接受!奶奶啊奶奶,您就別在這邊臆想翩翩啦!
老太太好像真的很不喜歡江恩燦這三個字,連回答都不想回答,重重的哼了一聲。
另一邊的韋曼妮嘆了口氣,語氣也激動起來:“什麼女朋友啊!她哪一點配得上我表哥!就算她江山財大氣粗,我表哥也不可能會愛上她的!”
原來是表哥啊,古時候的表哥和師哥可都是很曖昧的代名詞,這韋曼妮這時候這麼激動,不會是另有隱情吧?嗯,難道範家人都口味重?
江恩燦打了個冷戰,繼續裝懵懂:“那個江小姐做什麼了,你們這麼都這麼不喜歡她呢?”
說不喜歡是給自己面子,看她們的反應,真是用討厭,厭惡來形容都嫌輕巧了!
真是莫名其妙,她到底怎麼她們了,她們就這麼憎恨她?難道是妒忌她美貌與財富兼備?
“她啊!”韋大小姐繼續冷笑:“蠻橫霸道!荒唐不羈!爭強鬥狠!不務正業就算了,還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