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莫家添香火。
公司的版圖擴充套件再大又有什麼意思,都敵不過歲月的摧殘,人老了,沒有了年輕時的闖勁,事業心淡了,想的也不再是去爭去鬥,退下來是遲早的事,可是退下來之後又……
大兒子莫澤豐已年近三十,卻還是整天遊戲花叢,今年說什麼也要逼他結婚,也算了卻一件心事。
將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啪”的一聲響,衝著坐在一側吃煎蛋的莫澤豐厲聲道:“今天你不去也得去,我已經替你答應了,十二點在錦繡花園大飯店百年好合包廂,陳董的女兒司雅你也見過,漂亮又能幹,以後對你的事業很有幫助,去,和她好好聊聊。”
“不去。”莫澤豐冷冷地拒絕,不管老爺子再怎麼著急,他也不為所動,目前他還不考慮結婚,更沒有時間精力和那些名門千金周旋,陳司雅他是見過,就因為見過他更不想去,她太驕傲太強勢,不是能讓他心動的型別,哪怕只是政治聯姻,他也不會考慮她。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必須去。”莫錦伯壓著胸口,喘起了粗氣,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看這陣勢,他不答應是不行,老頭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真要氣死了還擔上不孝的罪名,他也早已經過了叛逆期,在適當的時候,他該妥協還是要妥協。
“好,我去。”違心地應下,已經在腦子裡盤算怎麼敷衍過去,肯定不能讓陳思雅對他有好感,想了想,一道靈光閃過,有了打算。
就像學過變臉一樣,本來紅成了豬肝色的臉恢復了常態,氣也順多了,滿意地點頭,“這還差不多,好好和司雅聊聊,改天我們再去陳董的府上拜訪。”
“再說吧!”估計過了今天,陳思雅連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回房間換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打了條素色的領帶,風度翩翩地走下樓。
莫錦伯眉開眼笑,讚許地直點頭,兒子這麼帥,又能幹,哪裡有相親不成功的道理,看來好事近了,臨出門不忘再叮囑兩句:“去買束花,再選個拿得出手的禮物。”
他從沒有親自買花送過女人,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一個女人值得他那麼做,陳思雅更不值得。
朝著正做兒孫美夢的父親笑笑,駕車出了門。
而他的目的地卻不是錦繡花園大飯店,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他不急著去,也沒必要去那麼早。
將車停在了德川大學一棟女生宿舍的樓下,他才將電話撥了過去。
經過了昨晚,他對她的興趣更濃厚了幾分,才會突發奇想讓她陪他去相親。
歡快的彩鈴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忙音響起也沒有人接,再撥過去,竟然關了機。
敢不接他的電話,好大的膽子。
穆妍緊張地看著已經關了電源的手機,心跳卻沒有因為鈴聲的停止而恢復常態,依舊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
他肯定生氣!
生氣更好,再也不要來煩她了,她不想看到他。
不喜歡因為他的言行舉止而方寸大亂的自己,更不喜歡他嘴角玩世不恭的笑。
沒有了手機不斷的響鈴,突然覺得宿舍裡安靜得好讓人心慌,就似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雖然她還不是很瞭解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她是他的獵物,而獵人就潛伏在陰暗處。
寧靜只是暫時,他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引起劇烈的爆炸。
心神不寧地在宿舍裡踱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反覆地看手機,猶豫著要不要開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不要再來糾纏。
可是,她連開手機的勇氣都沒有,就像鴕鳥般,以為把頭埋在沙地裡,危險就消失了,其實不然,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醞釀著爆發。
“穆妍,穆妍,穆妍……”
隔著宿舍單薄的門板,她聽到震耳的呼喊。
天!誰在喊她?
聽起來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都異口同聲地喊著她的名字,“穆妍,穆妍……”
開門衝到陽臺上,俯瞰宿舍前的空地,最扎眼的就是陽光下黑得發亮的轎車與靠在轎車上的挺拔男子。
一群男孩子在車前排成排,扯著嗓子大聲地呼喊。
慌張地縮回頭,眉頭擰成了麻花,她的直覺又一次應驗了,莫澤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這樣的方法也想的出來,不是擺明了逼她現身嗎?
不能裝作沒聽到,一直這樣喊下去,丟臉的只能是她。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