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這種事他一時間無法接受,推開門就小跑了出去。
一定是這裡太吵鬧,空氣太悶,所以他才會沒有反應。
奔到一個窗戶邊喘著粗氣,蔣一洲不聲不響地跟了出來。
“不喝酒跑出來幹什麼?”
“沒什麼。”莫澤豐看著窗外,想著自己,怎麼會這樣?
“你剛剛是什麼表情?跟見了鬼似的。”與他好友多年,對他的瞭解勝過任何人,怎麼可能沒事,一看錶情就知道了,他一向冷靜自持,像剛才那種失控的表現確實少見。
“說了沒事。”對上蔣一洲審視的目光,莫澤豐有些心虛,極力地保持鎮定,就怕被他看出來。
將莫澤豐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到他的胯間,平平的連點兒凸起也沒有,蔣一洲笑笑,調侃地說道:“你莫不是性功能障礙了吧?”
驚恐地看向蔣一洲,蔣一洲臉上的笑容淡去,不敢置信地問:“真的不行?”
這種事怎麼能承認,莫澤豐收拾心情,厲聲呵斥:“胡說八道,只是有點兒不舒服,聞到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太濃烈,胃很難受,才出來透透氣。”
事關男人的面子與尊嚴,蔣一洲識趣得不再追問,推了他一把,“胃病沒好出來喝什麼酒,快回去喝牛奶好好休息。”
“那好,我先回去,今天晚上所有的開銷記我賬上。”
莫澤豐已經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他需要好好靜一靜。
一揮手,“快滾吧!酒我會放開了喝,美女我也會幫你享用,絕對不會為你省錢。”
本應該在酒吧裡醉生夢死得享樂,可是莫澤豐卻早早回到家,開啟電腦替自己的不舉查原因。
最後他總結出一條很符合自己的情況,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導致的短期內性功能障礙,一定是的。
網上也有解決的辦法,他看了看,記在了心裡,才放心地闔上電腦。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頭倒在床上。
一閉眼,穆妍的臉又出現了。
這一次,他放鬆了心態,不刻意地排斥她,等過一段時間,自然不會再去想她。
在很自然的狀態下,腦海裡浮現了她嬌美的臉,泛著情潮的紅,眼神迷離的醉。
昨夜,她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吐氣如蘭。
她的身體很軟,胸部豐滿有彈性,還清楚得記得當他把她的臀部握在掌心的那一剎那,她的身子在無助地顫抖,雙腿間的潮溼沾在了他的手上,她也想要他,只是,她矜持地拒絕他的入侵,她的腿夾得好緊,他的手難以移動,只能在她茂密的叢林上廝磨。
突然,一股熱流傳遍了全身,莫澤豐驚得坐了起來,不可思議得看著自己的胯部,西裝褲下已經有堅硬傲然挺立。
哈!
忍不住失聲大笑了起來。
這比完成一個大專案還讓他高興。
太好了,沒有不舉,他是正常的。
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了一看按下接聽,“嗯,什麼事?”
語氣中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漠。
“我知道了。”他眉頭一擰,掛了電話,踱步到落地窗邊,看著花園裡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游泳池,陷入了沉思。
一切似乎恢復了常態,關於那些真真假假的流言蜚語,穆妍依舊保持充耳不聞的態度。
除了上課,她和康老師不再有接觸,可是在其他人眼裡,他們就是一對情侶。
而江燕似乎也將這件事放下了,沒有再找過她的麻煩,等待出國的日子靜靜地溜走,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只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那個出錢包養她的人沒有找她。
而莫澤豐也沒有再來找過她,生活一下子陷入了久違的平靜,讓她還有些不習慣。
不久前,宿舍裡搬來了一個女孩兒與她同住,冷清的宿舍也不再沒有人氣,穆妍很高興,晚上睡覺也有說話的人了,只是室友每個週末要出去約會,留下她一個人獨自面對難熬的兩天兩夜。
中午吃了午飯,就躺在床上睡午覺,一轉頭,就看到對面床的霍蕊在扳著指頭算什麼。
她的眉頭一直皺著,好像有心事。
算來算去好像結果也不能令她滿意,只聽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手縮回了被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床頂,了無睡意。
“怎麼了?”穆妍關切地問道:“想什麼那麼入神?”
“我完了!”霍蕊無力地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