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她,再次拒絕了她,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不甘心就此放棄,她要做他的女人,完成多年的夙願。
笨拙的撲到他的身上,軟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湊到他的耳邊,低低的說:“Alex,讓我做你的女人,我……還是處女,我要給你生孩子。”
她柔柔的聲音鑽入耳朵,耳根子一陣酥麻,當他聽到她說要給他生孩子的時候,小腹部莫名的竄起一團火,某個部位霎時間充了血,昂揚的挺立起來。
貼身愛人 重振雄風
抱著莊茜文軟軟的身子,磨擇豐從小腹部升起的熱度在體內開始流竄,慾望已經高昂,不可阻擋的趨勢挺立。
他沒有動作,只是側過身摸摸的抱著她,她身上的味道並不是他喜歡的芬芳,聞了聞,鼻翼裡有些癢。
而懷中的人兒已經難耐的扭動起來,攀附在他的身上,曼妙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她用如水的柔情喚醒了他沉睡的慾望,耳邊有他呼吸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熱。
雖然從來未與人發生過親密的接觸,可是莊茜文依然知道莫澤豐已經有了反應,清楚的知道他也想要她,只是,為何他只是抱著她的腰,手上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芬芳的朱唇微微開啟,如蘭的氣息呼了出來,她拋棄了所有的羞澀與矜持,圍著他脖子的皓白手臂緊了緊,再次柔聲向他發出邀請:“Alex,抱我……”
當莊茜文的手往他的下腹探去的時候,莫澤豐驚得繃緊了全身的神經,手立刻準確的逮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得逞。
“Alex……”莊茜文嬌嗔的嘟著嘴,送上朱唇,與他緊抿的嘴唇貼到了一起,輕輕的吸允他寡薄的嘴唇。
他極力的平復身體內的慾望,半坐起來,定定的注視著她的臉,正色道:“茜文,你真的準備好了?”
“嗯。”莊茜文羞澀的埋著頭,默默地點了點,她早就準備好了,做他的女人,承受初次的痛楚,在他的錘鍊下蛻變成一個女人,只屬於他的女人,她的身體為他保留,今日,把自己當做禮物般呈到他的面前,正等他打帶包裝,她便烙上了他的印記。
莫澤豐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失笑的揉揉她的頭頂。
他很意外,沉睡多日的身體竟然對她有反應,這麼說來他已經好了,不再是選擇性不舉,穆妍這個魔咒徹底的破解,他又恢復往日的雄風。
探出手,便能將她捲入懷中,只需一個小小的挺身,她便是他的人了,可是,看著他,卻覺得很大的壓力。
自己的女朋友是處女,這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如果真的要了她,作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勢必要對她負責到底。
想到這,莫澤豐猶豫了,此時的他還不能完全把握自己的感情,更不能給莊茜文任何的承諾。若就此奪去她的貞操,這對她來說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為,而對莫澤豐來說,也是很大的困擾。
只怕以後分手,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
這些顧慮讓他的“性”趣大打折扣,就算抱著莊茜文柔弱無骨的身子,也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動作。
空氣變得異常的曖昧,兩個人四目相對,莫澤豐在莊茜文的眼裡看到了無盡的渴望,可是他卻遲疑了,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沒能跨出了那一步。
“我有點兒不舒服,過幾天吧!”他故意按著胃,皺了皺眉。
“胃又痛了嗎?”莊茜文忘記了身體的渴望,只有他的痛楚,焦急地坐起來,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替他輕輕的按摩,雖然明知沒有什麼作用,可是,她還是想要減輕他的痛楚,做點兒什麼,她才安心。
“有點兒痛,今天還沒吃藥,麻煩給我倒杯水,謝謝。”莫澤豐靠在沙發靠背上,滿面痛楚的閉上了眼睛,胃並不痛,而是他不忍心傷害一個像他妹妹般的女孩兒,他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了她。
如果她是他的妹妹,他一定會一輩子疼愛她,不過,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沒辦法現在就許下一輩子的承諾,還需要一些時間,也許會有那一天。
“好,稍等一下。”莊茜文連鞋也顧不得穿,打著赤腳就在冰冷的地板上小跑,到廚房拿了杯子,倒了大半杯溫水,他的藥就在她的提包裡,也一併取了出來送到他的面前。
“謝謝。”莫澤豐接過藥與水,咕嚕咕嚕嚥了下去,又將空杯子遞給莊茜文,她接過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又關切的詢問:“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失笑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