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能睡個好覺了,他輾轉難眠的時候,她也跟著煎熬,他總是用那堅硬如鐵的地方抵在她的臀上,真是難受。
“明天有沒有時間,我們去領證。”長臂一展,拉了她入懷,聞著她的髮香,已經不能再忍受沒有她的時刻,拴住她一生一世,他才能放心。
“明天不一定,再說吧!”心底一沉,雖然她已經篤定了他對自己的愛,也想和他領證結婚可是一想到要面對靖錫她就膽怯而他爸爸也在為她安排出國的事,如果不能得到靖錫的諒解,她還是決定出國,等事情平息以後再回來。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有空?我等不及了。”這幾天他說去領證她就推說沒空,她真有那麼忙嗎?明知道她是在推脫,也沒辦法,只能由著她。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捶了一手,反駁道:“我讓你去醫院看薛靖錫,你不也是
一直說沒空嗎,”
“我是真進空。”除了工作時間,其他的時間要陪她,哪裡還有空去看那個人。
“好,你沒空是吧,我也沒空,你什麼時候有空去看他,我才有空去領證。
“你威脅我?”微眯了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與她盈盈的大眼睛對視,眼神中滿是危險的光芒。
“不是威脅,真的不是。”一臉的誠懇,她的心思難道他不懂嗎?在得到薛靖錫諒解以前,她沒辦法心安理得的和他結婚,雖然他是真的愛她,她也不能。
“那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唉……我也是希望你們和好不然我會內疚。”
“我們不欠他,為什麼要內疚,你本來就屬於我,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但是他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啊,我也很不對,不該和他在一起,更不該答應嫁給他,唉……我一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很對不起他,如果我早點兒說清楚,也就不會給他造成那麼大的傷害。”低垂著頭,心底的愧疚一直壓在她的胸口,揮之不去,她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更希望他們兄弟倆能握手言和,畢竟是一家人,不該搞成這樣,連陌路人都不如。
摸著她的頭,莫澤豐沉吟片刻,說:“我們現在就去,和他說清楚,行不行?”
不想再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既然這是她的心病,那就用心藥醫治,雖然他很不情願和那個所謂的弟弟見面,可是為了她,只能勉為其難了。
“真的,太好了。”穆妍一下來了勁兒,歡天喜地的拍手,猛然想起什麼,又鄭重其事的警告道:“你說話的時候態度一定要好聽到沒有。”
“好都依你。”
“麼……謝謝!”表現那麼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