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那麼一天的,這個專職司機你當定了。“楊宏毅給他一個燦爛的微笑。晨曦再次陷入迷糊狀態,一向最正統的上司與下屬的關係,可今晚兩人談話,怎麼有點曖昧的成分?
在藍城的凱萊大酒店,楊宏毅的那幫同學早已候在那兒了,他們有的大學畢業後就留在藍城,有的則是從外地趕來的。楊宏毅向他的那幫同學介紹道:”這位是李晨曦小姐。“晨曦對在座的眾人笑了笑,很程式化地說道:”很高興認識各位。“在一番寒暄後,他們坐下來三三兩兩在交談。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據說這幫同學時下混得都不錯,他們相聚,自然有共同語言。看著他們談笑風生,舉止灑脫,擁有著與學歷相匹配的能力,得體的穿著,翩翩的風度,沉穩而又不乏率真坦然。那一刻她真的好羨慕,她想到了那首詞:”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可惜這份激情自己卻沒有,因為沒有完成學業!她的心一陣擰痛,臉色陰鬱下來。可又不想讓他們看出自己的異樣,起身去了洗手間。她不知道在她去洗手間時,楊宏毅的那幫同學們不在正襟危坐,開始八卦了。
“宏毅,她是你女友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幹嘛藏著腋著。”
“宏毅這小子就是悶騷。”
“你把她帶來,既想炫耀,又想掩示什麼,搞不懂你小子。”
楊宏毅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幫傢伙,玩起八卦來,連女人也自愧不如。我告訴你們,不要亂猜測,她是我同事,我的助手。”
“拉倒吧,還助手?你是她助手還差不多,親自為她駕車。”
晨曦從洗手間回來,吵嚷聲戛然而止。
學車
晨曦從洗手間回來,吵嚷聲戛然而止。那幫人又開始正襟危坐,優雅地談笑。
在酒桌上,一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晨曦喝了很少的酒,話說得也很少,她認為在楊宏毅這幫同學面們,惜字如金還是好一些。她真的很難融入他們,他們不是自己的同學,自己和楊宏毅是上下級關係,所以她小心地把握著分寸。楊宏毅終於看出了她與自己這幫同學之間的不和諧,在她耳邊低語道:“你要著急,就先回吧,他們不知會瘋到什麼時候?”晨曦聽到他的這番話後,像獲得大赦一樣,拿起包,向他們告辭。
晨曦走下樓梯,長長吁一口氣,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她走出酒店,此刻楊宏毅站在窗前,微微有些怔怔出神。這時,楊宏毅的這幫寶貝同學又在他身後叫嚷:“兩人才分別五分鐘,就受不了啦,還站在窗前看著人家背影。”
“沒想到宏毅耍起深沉呢,怪有意思的。”
“既然是你的助理,你就近水樓臺先得月,要先下手為強,這年頭不是講究潛規則嘛。”
楊宏毅哭笑不得,憤憤回到座位上,瞪了他們一眼:“你們想哪去了,來,喝酒,誰話最多,我找誰喝。”他拿起酒瓶子,目光梭巡眾人。
第二日下午,晨曦接到一個電話。
“您是李晨曦嗎?我是金友駕校的,現在通知您,請您下週四前來體檢。”“駕校的?體驗?你沒搞錯吧?”一連串的疑問,晨曦好不納悶。“是啊,您不是報名學車嘛。”對方解釋道。我何時報名學車?晨曦掛下電話,搞不清誰替她報名的。突然,她猛一激靈,想到昨天自己和楊宏毅在車上的對話。
“楊副總,剛才金友駕校打來電話,讓我去體檢,這是怎麼回事?”正好看到楊宏毅進屋,她立馬問道。
“你不是要當我的專職司機嗎,所以我就給你報名了。”楊宏毅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她確實想學車,可是學車會影響上班,還有報名費,不知她目前的經濟能否承受。
他似乎看透她的顧慮,說道:“報名費我幫你交了,至於上班嘛,你也不用擔心,每天下午在沒有特殊事情的情況下,你可以提前2小時離開公司,直到拿到駕照為止。”
她有些小家子氣問道:“報名費是多少,我……?”沒等她問完,楊宏毅說道:“算是為你辛苦工作的獎勵和補償吧,報名費是我讓公司為你出的。”她心裡樂開了懷,拼命忍住臉上的笑容,不想讓楊宏毅看到自己為一點小事,這麼開心,一幅沒有出息的樣子。
待楊宏毅離開後,她迫不及待地撥通了汪媛的電話。
“公司出錢讓我去學駕駛,你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學嗎?”電話那頭汪媛回答很乾脆:“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近來工作也不是很忙,我們一起學吧。”
第二日汪媛也去那家駕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