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也憋不住氣,差點翻白眼厥過去的時候,終於被撈了起來。
“咳!咳咳咳!”
腰間固定了兩隻大手,我好歹腦袋露在水面上,對著白羽雪白的胸膛,咳嗽得歡。直到稍稍平息了些,才抬頭打算跟他算賬。他的唇竟是緊緊地抿著的,看著我的眼中帶著幾分不滿和賭氣的意味,彷彿嗆水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我愣著會,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下巴,“怎麼了?”剛剛從玉熙宮出來,我就覺得他怪怪的,不知想些什麼。
他靜靜盯著我沒說話,嘴角漸漸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蝦兒,見到湯牽�噝寺穡俊�
“高興啊!”許久不見,自然是高興,可惜還沒說上話就被他拉走了。
“是嗎?”他笑得很溫柔,很溫柔,“有多高興?要不要再吃上一顆‘長相思’?”
“呵呵,還……”“挺高興”仨字被嚥進肚子,感到頭頂上一股莫名寒氣,我大了個激靈,清醒過來,這是在算舊賬啊!我乾乾笑了幾聲,看著那溫柔到詭異的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怕他一個不高興鬆手由著我淹水裡,忙貼過去,手臂掛在他脖子上,兩腿在他腰間死死勾著,才安心地把話說完:“還行,沒特別高興。”
他眉毛挑了挑,整張臉的肌肉緩緩往上提,這次,是真的笑了。他抬手惡劣地在我臉上捏了一把,扯得老長老長的,這才滿意地彎眯起桃花眼,鬆手,“你那游水的姿態,甚醜。”
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還嫌我醜,還遲遲不救我!我看著那俊美的臉,突然很想那尖挺的鼻樑上咬一口以洩憤,耳邊又傳來句話:“下來,抱著我的姿勢,亦甚醜。”
“……”我突然覺得渾身燙得難受,等他走到池子邊,把我弄下來放在水中一塊大石頭上,這才別過臉去。
他低低笑著沒再說話,耳邊很快傳來嘩嘩的掬水聲。我沒敢看,偏他站在我正前方,我只好保持著扭頭的姿勢很嚴肅地給自己洗著澡,嗓子很乾,我偷偷嚥了口唾沫。
“蝦兒。”眼前的人笑得十分愉悅。
“有什麼事?”我繼續目不斜視,目不斜視,而後十分生硬又急促地回答道。忽然感到一隻手靈蛇般在肚臍處畫著圈圈,這麼畫呀畫呀,畫呀畫,一點點往下移,每移動一寸,我的身子就僵硬一分,直到那手糾纏上下體的私密,我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激靈,隨著伴著熱氣的低笑噴近耳蝸,一股血氣直頭頂,我悲慼地感到某熱流從鼻子裡滑出,滴進池水中,綻開成一朵鮮紅的“花”,突然眼前一黑,暈了。
醒來時天還沒亮,枕邊一片明黃,熟悉的玉蘭香在鼻子裡縈繞,稍稍低頭,便見腰上搭了只白淨纖長的手,不用看也知道這手的主人是誰。被這麼從後面摟著,又蓋了這麼厚的被子,很熱啊!我偷偷動了動,把一隻腳丫子伸出被子,還熱,又把一隻手伸出被子,舒服了點,閉眼睡了會,又有點冷,於是把伸出去的手腳縮回被窩……
身子猛地被轉了過去,對著一張隱忍不滿的俊顏,那俊顏森森笑了笑,“原本想等到大婚,不過既然蝦兒如何渴盼,為夫唯有滿足蝦兒了。”說著,黑黑的影子蓋到我頭頂,白牙如一顆明星在黑夜中閃爍。被子被掀了又蓋上,屬於白羽特有的體香和氣息鋪天蓋地裹挾而來,滾燙的肌膚貼上來,我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未著寸縷。
“慢……”哆哆嗦嗦發出的半個字讓柔軟溫暖的唇瓣吞沒,胸前兩隻小白兔輪番落在邪惡的大掌中調戲,我覺得就像一塊軟巴巴的泥,使不上勁。耳邊明明是男子低沉的輕喚,聽來卻似巫音妙樂,直把人的魂魄都給勾了去。我只知道自己在顫啊顫,抖啊抖,身子隨著遊走的手飄上了雲端。
白羽低低笑了,咬了咬我的下巴,長腿緩緩地擠進我的腿間,抬頭目光爍爍地看我,“蝦兒,親親為夫。”
“嗯?好。”我覺得此時自己的表情定是傻得要命,好在是夜晚,他應該看不仔細,於是依言把脖子抬起來,嘴巴撅起,夠不著。索性勾了他的脖子,讓他的臉往我嘴上壓,吧唧吧唧在他臉上親起來。
那人被我親得“吃吃”直笑,我怒,腦袋一熱,罵了句:“不準笑,再笑,姑奶奶吃了你!”
這話很有效果,“啪啪”兩聲,我被翻了個身,臀部捱了兩記打,然後我感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來,分得大大的,那人邪魅在我頭頂上道:“要來了哦!”
我還沒明白那話什麼意思,就被下體襲來的異樣觸感嚇住了。以兩次“當男人”的經驗,自然知道,那硬物是什麼。
不過很快,那摩挲著的物件從那移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