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配之人,都說我命中帶煞,在家克父,出嫁剋夫,知情人除了上了年紀的王員外,沒人敢應承娶我。
“大當家,這事兒,依小弟看急不得,改明兒拿她的八字跟您的合計合計,再把事兒辦了不遲。”
“嗯。”徐海皺眉遲疑了幾下點頭同意,見大夥傻站著看他,神情頗為不耐,“看什麼!都散了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
一夜相安無事,我被安排在小木屋裡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天快亮時聽見屋外有雞啼鳥鳴和婦女呵斥小孩的聲音,鼻子裡飄進乾草泥土的清香,恍惚間以為自己還在肅陽那個小農舍裡做著春秋大夢,睜開眼發現不過是錯覺,不由得酸了鼻子,我想家了。
桌上放著兩個饅頭和一碗稀粥,方才阿黑送來的,徐海擔心寨子裡男男女女手腳粗重嚇著我,便讓這個半大小孩過來照應,阿黑很是靦腆,東西一放便紅著臉跑開了。
這饅頭真的很難吃,麵粉沒和勻,竟還是鹹的,那也算了,鹹得難以下嚥!喝了一大口稀粥,下肚才覺得有股焦焦糊糊的怪味兒,好歹又扒拉了幾口,便無精打采地放下筷子。哎!原來山賊也不似表面那樣風光。這日子真沒法過!
昨晚徐海讓人連夜去對了八字子,結果與我說的不差,可是徐海也奇 怪{炫;書;網},好說歹說不肯放我走,買了一堆女兒家的東西,什麼胭脂水粉朱釵玉飾,總之只要不是走人,一切好商量。好在他沒鎖著我,我在寨子裡四處走動也沒人管,只是前後左右有人駐守著,除非長了翅膀,否則想逃也難。
我撇撇嘴出了屋子,索性,找阿黑玩去!
“呸呸!奶奶的!誰他媽做的饅頭,想吃死老子!”
“別滿口髒話,當心嚇著人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