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下樹的,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會要了我的小命兒的!”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推你的,”阮帆委屈的小聲說道:“我是因為和你……和你那樣後,才一時慌了神兒推開你的!”
“哦?”苗卓爾聽罷,立刻小聲問道:“你當真不是故意推我下樹?”
阮帆趕忙搖了搖頭,用無比誠懇的眼神望著苗卓爾。
“那你當時也不應該丟下我不管的!”苗卓爾一想到阮帆在樹林裡無情無意的丟下了自己,便又氣不打一處來了。
“當時父親大人已經向空中發出了集合訊號,”阮帆急忙小聲解釋道:“倘若耽擱了會挨父親大人罵的,所以我……才會置你而不顧的。”
“你這麼苦苦的跟我解釋個不停……”苗卓爾冷眼瞥著阮帆,問道:“到底是想要如何呀?”
“其實我是想……”阮帆瞥了一眼苗卓爾身旁坐著的曾少天。只見曾少天也在偷偷的望著自己這邊兒,便狠了狠心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們‘地通堂’!”
苗卓爾斜眼瞧了一眼阮帆,便轉過頭去不再出聲了。
阮帆本打算再和苗卓爾多商量幾句的。不想蕭銑卻向苗卓爾走了過來,便只得站起身來,悄悄回到了阮青天的身後站定。
“那依賢侄之見,我們‘武林同盟會’應該選哪家傳遞書信才好呢?”蕭銑走到苗卓爾近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這個嘛……”苗卓爾猛然站起身子。繞過了蕭銑,來到了並排站在地中央的‘地通堂’和‘飛天門’的兩個下人中間,左望望右看看的瞧著兩人手中擎著的雀鷹和信鴿。
“請問阮堂主,”苗卓爾瞧了一會兒後,突然開口問道:“倘若咱們‘武林同盟會’選用了‘地通堂’的信鴿,那會需要多少銀子呀?”
“其實在下已經替‘武林同盟會’粗略的算過了一下。”阮青天急忙回答道:“‘武林同盟會’一共設有五個分堂,每個分堂應該各自需要二十隻信鴿,用在分堂內部以及與其它四個分堂還有總舵主之間聯絡之用。再加上總舵主應該備有二十隻信鴿用來給各分堂傳達命令,所以這樣算來:整個‘武林同盟會’便需要一百二十隻信鴿,我們‘地通堂’的每個信鴿收白銀五十兩,所以‘武林同盟會’只要付給我們‘地通堂’六千兩白銀就可以拿走這一百二十個信鴿了。”
哇……六千兩白銀吶!苗卓爾不禁在心裡大叫道:都夠紅滿樓買上百個小丫頭了!他奶奶個球的!這年月小鳥居然比人還貴!
“那……”苗卓爾隨即轉頭望著曾少天,問道:“倘若用了‘飛天門’的雀鷹會花費多少銀子呢?”
“咱們‘飛天門’的雀鷹雖是一百兩白銀一隻。”曾少天微笑著回道:“但江湖中人都知道‘飛天門’的雀鷹傳遞書信時是飛得又快又穩,所以‘武林同盟會’若是用了咱們‘飛天門’的雀鷹。那所需數量只要是‘地通堂’信鴿的一半就夠用了!”
“這麼算來……”苗卓爾點著頭道:“六十隻雀鷹也是需要六千銀子了。”
“沒錯。”曾少天點了點頭。
“哼哼……”阮青天在一旁冷笑道:“縱是‘飛天門’的雀鷹再能飛,六十隻雀鷹傳遞起書信來,說什麼也不會比一百二十隻信鴿傳遞書信快的!”
“倘若用了‘地通堂’的三隻信鴿也未傳到書信,那還莫不如用‘飛天門’的一隻雀鷹來傳遞書信呢!”曾少天也毫不留情的反擊道。
“曾幫主也未免太自信了!”站在阮青天身後的阮帆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曾幫主憑什麼認定‘飛天門’的雀鷹就一定能準確的把書信送到,難道‘飛天門’的雀鷹就沒有傳丟過書信的時候麼?!”
“縱是有過傳丟書信的時候……”曾少天瞪著雙眼瞧著阮帆,道:“那也有人在故意射殺雀鷹而造成的!”
“哼哼!”阮帆冷笑著說道:“明明是自己家的‘東西’飛得不穩,還偏偏要推說別的!”
“帆兒,莫要多說了。”阮青天擺了擺手,示意阮帆不必多說了,隨即高聲說道:“咱們‘地通堂’是去是留就全憑蕭幫主一句話了!”
蕭銑瞧了瞧阮青天。又看了看曾少天,思考了片刻說道:“要說這‘地通堂’的信鴿與‘飛天門’的雀鷹傳遞起書信來嘛……兩個是都不錯的,”蕭銑隨即又把話鋒一轉,輕聲道:“要說咱們‘武林同盟會’裡各項銀子的支出也是頗多的,這……‘地通堂’的信鴿花費的銀子用得少,確是老朽比較看重的……”
原來這陰險蕭老頭兒還是一心向著‘地通堂’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