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苦人家,平時根本沒機會接觸這些樂器、樂譜什麼的。如今在紅滿樓裡,也只有頭牌如詩姑娘還會扶個琴什麼的,但因為如詩姑娘住在遠處的高階宅院區,離此處甚遠,所以這院裡的姑娘是根本沒機會聽到如詩姑娘的琴聲的。
這樣一來,這些平日裡根本沒接觸過韻律的姑娘們拍起腰鼓來時,就簡單是……唉,慘不忍聽嘍!
“一大清早兒的你們在這瘋什麼呢?!”一直在屋裡睡覺的玉鐲實在是睡不下去了,會著另兩位姑娘集體衝出屋來,一起大聲罵道:“死賤人,要死快死去,活著也是吵人!”
“死丫頭,你罵誰呢?!”夏柳因為害怕先輪到自己敲腰鼓,本已躲到了人群的最後面,但此刻見玉鐲三個人來挑釁,便不甘示弱的站了出來,大聲罵道:“老孃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們管不著,不願聽的話你就去死唄!”
“我說,這陰天下雨、颳風打雷的我們管不著,”另一個年紀約在二十二、三歲左右,面板白皙但長相一般的年輕姑娘怒氣衝衝的說道:“可你們吵著人了就不行!!都這一個院兒裡住著,平日裡吃我們的賞錢、喝我們的賞錢、佔著我們的便宜,我們就跟你們不計較了,可你們不該這麼的不識趣,居然一大清早的就吵得人睡不著覺!!”
“唉,這話兒你可得說明白了!”春風也不相讓的大聲說道:“昨兒我們大傢伙可是都接著客了,銀子……哼哼!可輪不到你一個人賺嘍!”
“哼哼!真是笑話,只靠這一日半日的還想硬氣麼?!”另一位容貌還算可以的矮個子的年輕姑娘冷笑著說道:“有本事就和柳媽媽說去,從今兒後就各算各的賞錢,甭再吃我們的份兒!”
“那這姐兒幾個準得餓死了!”玉鐲說罷,便笑了起來。
“瞧瞧這群人的模樣,嘖…嘖…”面板白皙的姑娘搖著頭說道:“要不是因為昨兒天黑得早,臉看得不太清楚,恐怕一個客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