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定不會有事,何況她身上還有你送的那件軟甲。”說到後面,聲調不由自主地沉了幾分,不知道是在安慰司傾晨還是在說服她自己。
司傾晨停下腳步,淡淡地應道:“我知道!”說完,擔憂地看著臉色風揚說道:“表姐,侍舞那邊這幾日應該就會有訊息傳來,所以,此事你暫時先……”
“我沒事~”風揚看到司傾晨眼底擔憂,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表妹夫不是說過嗎,像我這樣的禍害,可是會禍害千年的呢,三年我都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這麼一小會了,倒是你整天緊張兮兮的……”伸手抽出白色質地的摺扇唰一聲開啟,恢復平常時臭美的樣子,搖著扇子繼續說道:“哎~像我這樣的人物,嘖嘖上天還收不下我……”
“嗯!”司傾晨看到這樣的風揚,也不再說什麼,淡淡的應了聲。眼神平靜地看著風揚,像是要從看穿風揚臉上的笑容一般。
風揚被司傾晨看的有些不適,“唰”一下收起扇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對著司傾晨說道:“唉,對了一整天那幫又臭又硬的老頭子,聽了一整天的長篇大論,怪累的,我就先回房了。明天要是那個什麼公主什麼大家之類傳什麼貼來了,到時候記得叫我起來看個熱鬧。”說完,背過身衝著司傾晨揮了揮爪子說道:“我先回房睡覺了。”
直到轉回自己的居住的院子,感覺不到司傾晨的眼神,風揚才蒼白著臉,捂著胸口,“哇”張開口,吐出一口血。滿頭是汗,臉色青白地跌坐在迴廊邊上欄杆上。
“軍師!”一抹黑色身影,出現在風揚背後,一手抓過風揚的手腕探脈;一手抵在風揚的背後。
許久,黑影放開風揚的手腕,不贊同地看著一臉蒼白的風揚說道:“軍師……”
“咳咳”再次咳出一口血,風揚無聊地動了動手指,說道:“司風,不必說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你先去幫司韓和侍劍取出那些銀針。夜大家的銀針聽說很不簡單,到時候拿來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神奇物什。”風揚無所謂地打斷司風下面的話,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容。
“風軍師,你這般……”司風很不贊同地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風揚。
“好了,司風別再囉嗦了,下去吧,今晚同樣不必守候了。”風揚不耐的擺了下手,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對著司風說道:“今晚之事,我不想第三人知道。”
“是!”司風,低頭應下,離開前,掏出一個黑色小巧的小陶瓷瓶子放到風揚手邊,便轉身離去,黑色的身影瞬間便被夜色掩蓋去。
“司風!”掩藏在夜色內司風,被人擋住了去路。
“小姐?”司風詫異地看著一身清冷的司傾晨。
“表姐,她如何?”司傾晨看著風揚院落的方向。
“內力已無法壓制軍師體內的毒素。”司風恭敬地說道。
“還有多少時間?”司傾晨蹙起眉頭,冷冷地問道。
司風咬咬牙沉聲說道:“一個月!”語氣堅定。
“好!”司傾晨點點頭,眼睛掃過屋頂。隨後身影一動,直接消失在司風眼前,轉眼閃身躍上牆頭,消失在黑暗的夜空中。
司傾晨足尖輕點,身影在黑夜中閃動,最終落在一個農家小院內,神情冷漠地對著前面的人說道:“出來吧。”
司傾晨話音剛剛落下,一道紫色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司傾晨前方五米處。
“不愧是文居士得意弟子。”紫衣妖嬈女子,帶著魅惑的笑容,平靜地對上司傾晨深邃幽明的雙眼,不急不慢地說道。
“你也不愧是暗格首領夜大家。”司傾晨神情淡漠、語氣清冷地說道。
“司將軍獨身前來,難道就不怕這是個陷阱嗎?”夜思依笑了笑。
“夜大家,多次深夜到訪,就不怕有來無回嗎?”司傾晨淡淡地回道。
“呵呵~”夜思依看和司傾晨,最終輕笑出聲。
司傾晨迎風而立,一身白衣,神情淡然地看著笑的妖嬈的夜思依。
好一會夜思依才停下笑聲,看著司傾晨說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於是下落嗎?”
“好奇,你會說嗎?”司傾晨依然是淡淡然。
夜思依勾了勾嘴角說道:“那你今晚還追出來?”
“夜大家竟然深夜到訪,不來,豈不是失了待客之道。”司傾晨無視夜思依臉上的笑。
夜思依斂起笑容,直直地看著司傾晨問道:“為何不攔我?”
“她沒說。”司傾晨冷漠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