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請教小姐的芳名,既然我們有這個緣分認識,不妨交個朋友。”
江玫麗故作為難狀,一副自己並不隨便的表情。
“小姐,我說過我不是壞人,更不是登徒子,我叫許誠仲,是許氏企業的第二代接班入。我父親常上報,和黨政間的關係良好,我絕不是什麼一一他抬出自己的家世,想要她“知道”他的分量。
“許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更沒有懷疑過你的為人,只是我們萍水相逢……”她故意佯裝保守、害羞的模樣。
“現在真的還有你這種女人。”他開了眼界。
她看他一眼,更加的羞怯。
江玫麗知道許誠仲見過女人無數,什麼再美、再野、再開放、再敢的女人他一定都碰到過,為了反其道而行之,為了讓他有新鮮感,她特別以一副“老聖女”、未受社會汙染的清張模樣出現,她相信這種打扮一定比妖姬、尤物來得吃香,沒有男人抗拒得了“聖女”的誘惑。
她決定扮演的就是這種角色。
“你在哪上班?”像是想多瞭解她一些似的。他又問了有關她的事。
“我是小學老師。”
“難怪……”他哈哈一笑。“原來你是老師,那就足以解釋一切了。”
她話不多,並不聒噪的樣子,只是輕柔的笑,一派斯文、傳統的婦女狀。
“總要有個稱呼,我總不能一直小姐、小姐的叫你。”遇多、玩多了熱情奔放、大膽野性的女人,這種小家碧玉顯得很有味道。
“江玫麗……”她很勉強的說。
“我再介紹一次我自己,許……誠……仲。”
“許先生。”
“不要這麼刻板、正式的叫法,我叫你江玫麗,你就叫我許誠仲,我們年紀都不是七老八十的,先生、小姐的叫有點到了中、老年的味道!,他逗著她,自以為風趣幽默。
“那……”她順從的。“那就照你的意思吧!”
“一會兒車子修好後,我請你喝杯咖啡!”他不是個慢吞吞的人。一向不浪費時間。
她驚惶的看他,好像在訝異他怎會有這樣的提議。
許誠仲一臉的不解。“江玫麗……我只是說喝杯咖啡而已,你不要……”
“我們才剛認識!”
“現在都什麼時代——”
“許誠仲,我知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但身為女性,該矜持的時候就要矜持,該保守的時候就要保守,我一向拘謹。這種邀約我很難同意,你可以笑我土、笑我跟不上時代,但我有我的原則。”她的手偷偷的掐著自己大腿的肉,警告自己不能笑。
“江玫麗……”他不知道自己該有風度的笑笑。還是破開喉嚨大罵她落伍,但現在真的很難找到第二個像她這樣的女人,很難。
“如果真有緣,我們會有機會再碰見的……”她吊足了他的胃口。
“天啊!”這個江玫麗挑起了他所有的好奇心。
厚臉皮的最求者
11.厚臉皮的最求者
江玫盈陪著笑臉,看著這個已經換了十幾套新娘禮服,卻沒有一套滿意的準新娘。她的耐心已經快要用光,她想不到世上竟有這麼挑剔的女人,如果這準新娘以這種挑禮服的態度選丈夫,那她嫁得出去,還真是一太奇蹟。
“這件不錯,可以烘托出你細白的面板顏色,江玫盈已經有地有氣無力。
“但使我看起來很胖!”
“不會的!”江玫盈真的很想踹這個女人一腳。“你一點都不胖,這件墨綠色的豪華禮服,正好可以展現出你玲瓏有致的身段。”
“會嗎?”這位準新娘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覺得不滿意。
“其實不管你挑哪一件,在你結婚宴客當天,絕對沒有人可以搶走你的風采,你一定是最耀眼、最美麗的新娘。”江玫盈的語氣疲憊,這個女人已經花了她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去伺候。
“我覺得紅色或許——”
“這件好!”竇華維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他站到了江玫盈旁邊,鏡子的前面,一副誇讚的表情。
“真的?!”準新娘樂陶陶的,她不在乎是個陌生人說的,愈陌生,說的話反而愈中肯。
“你覺得這件禮服適合我!”
“墨綠色是滿特別的顏色,穿在你的身上,尤其使膚色顯得晶瑩剔透。你的未婚夫有來嗎?如果他有看到的話,他也一定會鼓勵你挑這件!”竇華維熱心、真誠的說道,教人不得不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