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變的不在害怕,那麼你就成功了。我現在就要這樣,我要讓自己痛,讓自己痛到無法忍受,慢慢折磨自己,這樣直到有一天我也變得麻木了,就在也不會知道痛的感覺了……
“那次出巡塞外,我央了爺好幾天,讓爺教我騎馬,爺好不容易答應了,都怪我太苯了,學了好久都沒學會,最後還摔的混身都是傷……”雪茗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哪次好象您和方兒格格和四爺也在,還是爺央了方兒格格送我回的營區,請的太醫……”
她的訴說將我一次又一次的拉回了回憶,可不,那次我和方兒還有四阿哥都在,方兒還問我,她是不是十三福晉,四阿哥還給方兒解釋了半天,但過了沒多久,康熙還是下了旨,賜雪茗和十三大婚。
“娘娘。”李德全突然從後頭跑過來說道:“娘娘,主子說時候不早了,要回去了。”
“哦。”我應了聲,隨著李德全和雪茗一起回到了剛才的亭子。
臨走時,我向康熙笑著說:“皇上,剛才我和十三福晉聊得很是投緣,臣妾想讓十三福晉得空時,就到臣妾那兒多走動走動,陪我聊聊天,解解悶什麼的,可以嗎?”
“呵呵,難得你找到個說體己話的人,準了。”康熙笑呵呵的看著我說。
我和雪茗相互莞爾一笑,同謝了恩。四阿哥的臉依舊冰冷,依舊讓人看不懂他深邃的眼後到底隱藏著什麼。胤祥,我不敢去看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