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又向我福了福身請安。定晴看了看眼前這三個女人,真真都是美人坯子,一個塞過一個啊,看來這九阿哥的好色,還真是名不虛傳啊!不禁心理一笑。我還了禮,宜妃便開口說:“我們這兒正說著你那?你就巴巴的來了,可是巧了……呵呵。”
我淡淡的回頭好笑的問他:“姨母,說馨兒什麼那?”
“呵呵……說你畫的花樣好那?前兒個你差人送過來的花樣我都看了,讓人繡了,拿出去,是人見人愛,都問是誰這麼心手玲瓏的,也吵著要那?這兒不,這三也跟我著討那!”宜妃樂呵呵說著看向那三位福晉。
那嫡福晉開口也笑呵呵的對我說:“原來是馨嬪娘娘畫的,怪到那麼好看那?”又扭頭對著坐在她邊上的兩位冊福晉說:“咱們也是沒這福氣要累著娘娘要這麼漂亮的花樣了。”
“沒關係,福晉要是想要,我過兩天畫好了,差人送過去就是了,也累不到那兒去,只是閒暇時,畫來解悶的。”她這麼說,總覺得話那麼刺耳,不給她畫也不行了,畫吧!反正我也待著無聊,畫畫到也是個事兒,要是這兒有電視或電腦就不會這麼無聊了,也不會想起多年前自己還學過畫畫的事了。
哪個嫡福晉一聽我這麼說又趕忙起來謝什麼的,我到一直沒注意邊上哪個九阿哥,他陰著個臉,我看他是,正對上他的眼,眼裡似是怒,似是恨,怎麼我給他的福晉畫個花樣,和氣點他就這麼不願意啊。正想著,宜妃清咳兩聲開口說:“過兩天就是老五的生辰了吧?也不知他打算怎麼過啊?”
九阿哥沉著聲音對宜妃說:“五哥也沒說什麼,打算在府裡擺上兩桌,請個戲班唱兩出,熱鬧熱鬧就成了。”
“過兩天就是五表哥的生辰了嗎?”他怎麼沒告訴我那?還是不想說啊?不想讓我去嗎?我疑惑的問了出來。
“是啊!這個月底。”宜妃說。
後來又隨便聊了幾句就沒什麼,也就散了。
赤腳走在地上涼涼的感覺
今晚上皇上沒有過來,我也樂的輕鬆,正好今天好好補個好覺,這三天我是沒一天塌實睡的,今晚一定要好好睡覺。正在昏昏沉沉的要與周公握手時,卻聽見依稀的蕭聲四起,清醒了過來,下了床,走了出去,蕭聲就更加清晰。想著這深更半夜的會是誰?一個念頭閃過,是他嗎?不自覺的就跟隨著蕭聲,追尋著他的方向,夜霧清冷,他清直岑寂的身型就如同一管筒蕭,我凝神他與這筒蕭已容為一體了嗎?低迴著柔婉而蒼涼的音律,將綿延的夜空吹瘦,將幽暗的風痕凍結,有一句話低低地在蕭聲中重複著,我聽到了,是他在喊我,軟軟的,綿綿的,那時一種風起雲湧的深情和輕柔,從蕭聲漫漫溢位。蕭聲停止了,一切歸為平靜,才發現自己跟隨蕭聲出門是竟忘記穿鞋。3月的京城夜晚還是讓人瑟瑟發抖,加上我光著腳,更覺得寒冷,不禁打了個冷戰。他靜靜的看著這樣的我,把我抱了起來,攬入懷中,我沒有掙扎,那狐裘皮袍子緊緊把我和他包裹在一起,他的懷好好溫暖,他懷裡的味道是男孩的味道,還不是男人的味道,他不寬厚的胸足夠讓我舒服的依靠,暖和過來的我問道:“又想你額娘了,是嗎?”只有我和他信任的四哥知道,胤祥平時吹笛,只有想起敏妃的時候他才會吹蕭,也只有我和他四哥知道,吹蕭時的胤祥是最痛苦,最無助,也是最脆弱的時候。
胤祥只輕“恩”了一聲,我在他的懷裡也看不見他的表情,這還是自他哪次從我面前跑掉後,第一次見面那?他一直不來見我,我也找不到他,知道他是在躲我,知道他需要時間接受這個事實,胤祥啊!胤祥啊!我在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離我而去,額娘是,你也是,我做錯了什麼?小時候我被人欺{炫}{書}{網}負,都是四哥護著我,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個哥哥疼愛著我,關心著我。自從認識了你,只要你每次微微一笑,都讓我感覺是額娘在笑,暖暖的,像太陽一樣,就連你皺眉,發呆時都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你唱歌時,從你嗓子裡發生的聲音甜美,動聽,使人在不知不覺中心安,放鬆,就連四哥有時和你在一起時都會盯著你看半天,而你卻從未察覺過……”他頓了頓,苦笑了下繼續說:“你就是那麼專注每一件事,你知道嗎?每次四哥盯著你看時,我都覺得混身不自在,心裡說不出的滋味,當時,我還在心裡罵自己,怎麼會對四哥有這種感覺?可是他盯著你的目光卻是那麼的不一樣,是溫柔,憐惜,甚至……甚至我看到了一絲愛慕。我恍惚過,我矛盾過,畢竟四哥比我優秀,你若跟了他,他定能給你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