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不小了,二十七的人依然單身,別說單位,就在全縣也碩果僅存了,要單位有單位,要人像有人像,海拔又不低,一米七六的高度對得起很多女生了。
親戚們都來了,一些拖家帶口的來吃,一年到頭掙點錢不容易,人情錢給了,得多吃回點才對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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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忙著遞煙招待,父母忙著迎接歡送,寫人情朱韻的字太差,做別的更不行,朱韻只得躲在電腦邊呆看著,耳邊盡是嘈雜的聲音。
躲都躲不了,才玩一會被人拉出來取笑了一番,話裡話外都在說朱韻該結婚了,但朱韻想:人,難道一定都要結婚嗎?
酒席一擺就是三天,客人都走後,老爸和老媽神秘地把朱韻拉到了一邊,說什麼一個稅務的女孩有意相親,要他買幾件好衣了明天去某某茶樓相親。
朱韻呆住了,這年代,還相親?推辭說過幾天要下鄉辦事,得十幾天才回來。
第十一章
這次老爸和老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老爸更是嚴令要他去看看,成不成都得看,看了再下鄉辦公事!
沒法,朱韻只得同意了,結果二嫂跟著添亂,和二哥押著朱韻去買衣服,深夜逛了幾十家商場,一件件地要朱韻穿給他們看,覺得這件不好,那件不好,朱韻由得他們擺佈。
終於,在一家商場買了兩衣,上身是休閒服,下身是休閒褲,花了三百元,他們這麼熱心地替他選衣,就是沒熱心替他把錢付了。好不容易最近手氣好一點贏了些,轉眼,又落入別人口袋了,朱韻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商場。
第二天中午,洗了個澡,換上了新衣,整個人似乎精神了許多,但這並不是朱韻想看到的,他照鏡子時發現耳朵好多耳屎要清潔一下了,太顯眼,剛想動手,停住了,心道:如果能讓女孩看到耳屎就可以省卻不少口水了。沒有理會耳屎,幸好家裡沒人注意他的耳邊,都看他穿著新衣有點看物件的意思了,又交待朱韻一些話,讓他注意。
朱韻懶的聽,全點頭,等他們說完時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才結婚三天就催相親,誰這麼急啊?朱韻等夜了出門很是憤然,只幾分鐘遇上媒人李叔叔。
沒奈何,朱韻遞煙給他,還殷勤地問他有火機沒有,其實只想能不去就好了。
不過,他也有幾分好奇,出門給望月無悔和月歌浮雲發了資訊,說去相親去了,她們的回話都是不敢相信,都覺得好笑:這年代,還有相親?看著她們的話,朱韻無語,小縣城就是這樣啊,若是大城市,三十八九都沒人催。
一路朱韻好奇地問了李叔叔一些女孩的情況,得知年齡只比自己小半歲左右就在猜:會不會是同學?
茶樓的生意很好,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女孩,她是和母親一起來的,女孩很活波,看朱韻進來說道:“是他!是他!我說就是他,叫朱韻的人不多,男孩叫這名字就他一個。”
朱韻疑惑了,才進包廂就被陌生女孩說得好像認識似的,很是吃驚,他看了看座位,在女孩左邊坐下,把那耳屎對準了女孩,心道:這下你該看得見了吧。口裡卻問道:“你是——”
第十二章 相親
女孩不知是看見了耳屎還是對朱韻不認識她有些生氣,也許都有吧,她說了半天,終於朱韻才搞清楚,原來她是小學三年級時的同班同學,中學時不同班,加上朱韻讀的建築,高中就更不同校了。只是朱韻對小學同學全無印象了,何況現在的她和那時相差十八歲,結婚早的,連小孩都上小學三年級了。
朱韻不明白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她還記的他,不會有什麼原因吧,她的回答讓他安了下心,不過是因為他的名字像女生讓人好記罷了。朱韻笑了,說家裡只喜歡女孩,結果頭胎是男孩,很是惱火,起了個女名,指望再生個是女孩,結果第二胎還是男孩,更是不舒服,一定要生個女孩,第三胎依然是男孩,老爸老媽才死心,但為了心靈的舒服,統統起了個女孩的名字,每次到新的班級總惹人注意:怎麼這男生叫女孩的名字?
說著四人都笑了,她姓曾,她媽媽開始了審問,正好包廂里正上演著湖南經視播出的《一雙繡花鞋》,她媽媽就像解放軍審問特務似的審問朱韻,只差拿刑具了。
問朱韻父母現在退休在幹嘛,又問大哥在哪工作,二哥在哪工作,大嫂在哪做事,二嫂在哪做事,最後沒忘問朱韻具體在做些什麼。
幸好十一月了,天氣轉涼了,不然非給她問出一身漢,朱韻老實地回答了,畢竟李叔叔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