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再美的風景,呈現在眼前,也無瑕顧及。更別談去享受。
“你看,那一顆,是不死特別亮。”許安珂指給他看。
“嗯。”
“你有沒有聽說過,每一顆繁星的隕落便代表一個生命的消逝?”
“沒有。”
“你看過流星雨嗎?”
“沒有。”
許安珂索性不問了,跟這樣的木頭聊天,浪費她的口水,累死了。
“早點睡,明天要早起。”慕容驍起身上去準備睡覺。
這幾天又正好是她的生理週期,所以他也不能動她,她倒樂的自在。
“我每天都早起好吧,要不是你……”許安珂也起身跟在他身後。
“說完?”慕容驍轉身摟過她的身子,幽藍色的眼眸深水懾人。許安珂彷彿要被吸進去。
“要不是你天天……”許安珂羞紅了臉,再說下去,她的節操真要掉一地了,從她懷裡掙脫開,許安珂羞赧的奔進了臥室,把門一關。
慕容驍嘴角牽扯出一個笑容,走向自己的臥房。
晨間,兩個人在餐桌上用早餐。
“好幾天沒有看到爺爺了,他去哪了呢、”許安珂問對面的慕容驍。
“他回英國了,三個月之後再回來。”慕容驍解釋,飯桌上不喜言,跟著許安珂不說話都難。
“哦~~”
“別說話,快吃,吃完,收拾一下,我們出去。”
“哇,又可以出去啦,好啊好啊,我趕緊吃。”許安珂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關久了,便急切的想要飛到外面的世界,去探一探自由的味道。
看著她不停的往嘴裡塞東西,狼吞虎嚥,幾分鐘就把盤子裡的東西一掃而空。
飯後,許安珂便在櫥櫃裡翻找嗎,她要穿什麼衣服,找了一圈也沒有結果。她連出去幹什麼都不知道,要怎麼選衣服。
“誒,慕容驍,我們今天去幹嘛,要穿什麼衣服?”許安珂走到慕容驍的臥室問。一推開門,就看到慕容驍裸著上半身,正準備換下身上的襯衫。
偏白的肌膚,卻因為長期的鍛鍊透著健康的小麥色,六塊腹肌就是最好的見證,偏瘦卻結實,剛碩。
許安珂趕緊轉過身,她忘記先敲門再進去。
“你怎麼在浴室換啊。”許安珂用兩隻張開的剪子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實則什麼都沒有遮住,一樣看的津津有味。
“不再這換,怎麼給你看、?”如果慕容驍以前是冰冷殘暴,那現在就是幼稚腹黑。這些招數不知從哪裡學來的。
許安珂心念,這娃是跟誰學壞的啊。
“額……”許安珂趕緊把自己的剪子手合住,看多了要長針眼的。“我哪有要看你,自戀。”
“過來,給我打領帶。”慕容驍已經換好一件黑色的義大利獨家設計的襯衫,然後扔給許安珂一條深紫色的領帶。
“又要我,我打的都沒有你的好。”許安珂無奈的拖著自己的步子,走前去,拿著那根領帶,細心的幫他打領帶。學了幾次,動作標準多了。
打的有模有樣。慕容驍給她的服務打六十分。
離他所要求的完美,還相差40分的距離。
一切完畢,慕容驍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許安珂則被他指定好穿一件白色的長裙,一雙五公分的涼鞋,披散著烏黑的秀髮,頭頂上還蓋著一頂白色的遮陽帽。
清清爽爽的感覺,很漂亮,很符合她的氣質。
慕容驍很滿意的點頭,鏡子前一黑一白,確實很般配。
許安珂老覺得哪裡有問題“喂,你覺不覺得我們像黑白雙煞。哈哈”許安珂才發現,就立即把腦子裡的yy傳達給慕容驍。
慕容驍黑著臉,從她嘴裡就沒一句好話。明明是黑白配最般配。
“再喂一個試試。”慕容驍強烈的警告,剛才還慕容驍的叫,有誰敢直呼其名啊,除了她有這個膽子。
“好,慕容驍。這總可以了吧。”
“嗯?”慕容驍依舊不滿意。
“那叫什麼?”許安珂裝傻,叫老公,他都說過,她沒有資格做他的妻子。
“今天就叫老公吧。”慕容驍以防外界懷疑,只好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親暱一些。
“真的嗎?那好,就叫老公,老公,老公……”許安珂像個剛開口說話和發聲的幼孩,不停的重複那個詞。
沒想到喊這個詞這麼好玩,她左一句老公又一句老公的叫,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