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喜歡,我可以幫您種好一盆放在窗臺,既可以裝飾,也可以調節房間的空氣。”花叔笑眯眯的說。
“好啊,好啊,不過我要自己來種。”
“當然可以。”
“對了,它有花語的嗎?”
“有啊,滿天星,甘願做配角的愛。”
“啊?”許安珂覺得這個花還真傻,甘願做配角的愛,這代表著什麼呢,她不懂。
不管這麼多了,她喜歡就好,好看就成,她拿著一把鏟子讓泥土弄進花盆裡,然後在花叔的指導下,怎麼施肥,怎麼把種子種下,然後一週澆幾次水。
一切完畢,她激動的抱著這盆還沒有發芽的花,走進自己的臥室。期待著它自己辛苦把花給養大,然後開花的那一天。
傍晚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沒事情幹,她便想到,自己抽屜裡那一大堆的化妝品還沒有用過,從來沒有化過妝的她,決定,今天大幹一場,‘羨煞旁人’震驚四座,特別是慕容驍那個渣男。
不教她游泳,不讓她逃跑是吧,每天在她身體裡播種是吧,那麼她就噁心死他,反正這化妝品也是他給她買的,她不用豈不是浪費。
坐在化妝鏡前,整整擺弄了一個小時之後。一張確實震驚四座的臉,出來嚇人了 、
她也就是對著以前在電視上看的依葫蘆畫瓢,加重了一些誇張感。只見她黑色的眼影,她想化煙燻妝來著,後來就把整個菸圈化上了黑色,兩隻大大的熊貓眼。臉上抹了一層bb霜,幾層粉底。胭脂粉的一塊還是白一塊還是紅。小巧的唇瓣,被一支大紅色的口紅毀成了香腸一般的紅豔豔的豬嘴。
這個樣子,半夜千萬不要見著她,不然真的以為是鬼出來作祟。
看看時間差不多,他也該回來了,她趕緊換了一件極為暴露的黑色紗裙,蹬著拖鞋,下樓。
今天,她要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惡搞計劃。她許安珂搞怪的能力可是一流,她的小聰明都用在這上面了,既然昨天的苦肉計沒有成功,那今天的扮醜計呢。
慕容驍一身銀色的義大利手工西裝,偏長的劉海遮住他幽藍色的眼眸,攝魂般的眸子帶著無聲的蠱惑力,有條不紊的邁著步子,走向大廳。
後面跟著剛回來的阿策。
“歡迎少爺歸家。”
“嗯。”
兩個人無聲的走著,大部分的保鏢都知道,這個跟在少爺後面的人是誰,也是他們一直崇拜的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能夠有少爺身邊這位得力助手的一半能力。
當兩個人剛來到大廳的時候,許安珂立馬抓住機會,撲了上去。
“老公。你回來了啊”許安珂嘟著自己的香腸嘴,一把撲向慕容驍,心想‘這你都能招架得住,我就不信許。’
“你誰啊,滾。”阿策不明所以的趕緊護在前面,把撲過來的許安珂推開,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醜陋不堪的女人,還敢自稱是少爺的夫人,真的是放肆。
“他是誰啊,有什麼權利推我。”許安珂儘量把一個壞女人演繹到極致。對於突然冒出來的又一個面癱,擋著她的路,她也很氣憤。心嘆‘帥哥,一邊玩去吧,不要打擾姐演戲啊。’
“你鬧夠沒有。”慕容驍嫌惡的把自己的手從許安珂的挽留裡抽出來。心情被她瞬間搞砸。
阿策,極為不和善的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鬧出來的女人,越看越不像是少夫人,他也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少夫人是個沉默寡言,膽小如鼠的人。
可如今一看,還真是風。騷韻致,十足的做作。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少爺。
“沒有,只要你一天不答應我教我游泳,我就沒完沒了。”許安珂扭著頭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和慕容驍談判。
呵呵,又是威脅,看來她還是不懂他的底線。
“蕭若萱,我說過,我最討厭別人的威脅,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我在威脅你啊。”
“沒想到你居然敢如此膽大包天。”慕容驍憤怒的揮拳真的很想給她一爆慄。只是他從來不打女人。;
揚起的手還是放下了。
“少爺,需要我幫你教訓她嗎?”|阿策知道少爺從來不動手打女人,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不用了,張媽。”慕容驍喊來張媽。
“是,少爺,您有何吩咐。”張媽迅速過來,飯菜都已經準備好,等著少爺歸來吃飯。
“找幾個傭人看,把她這身鬼樣子弄掉,看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