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開始計時。
之間粗粗的麻繩把他的雙手綁的連動彈都不行,更別說,憑藉兩隻綁住的手解開那個死結。許安珂得意的坐回躺椅上,也許五分鐘之後,她就可以飛出這個金色的牢籠,回到外面的花花世界。
慕容柘先是冷靜的看了一眼,這個結的構造,從中找出紋理,和先後順序。沒一會,他就找出了這個綁繩技巧的致命缺陷。
許安珂看著已經過了三分鐘,老頭動都沒動,知道自己肯定就要贏了,從躺椅上站起身,細數著時間,等待著勝利走向她。
“丫頭,下次記得綁點有難度的。”慕容柘把解開的繩子挑在她面前,晃了晃。臉上依舊是慈祥的笑容。把她脆弱的心葬送在他溫暖的奸計裡、
“哇靠,你是怎麼解開的。”她發誓,她剛才只是得意的走了神,沒有仔細看到他解開繩子的過程。
“我不信,你身上一定帶了什麼小刀一樣的工具。”許安珂不可置信的否認。
第1卷 【046】狂剪
慕容柘無奈的搖頭,為了打消這個丫頭的猜忌,索性給她試了好幾次。許安珂把伯伯交給她的所有方法用光了,並且加上自己研究的幾個綁繩辦法都無濟於事。
許安珂把那根繩子丟在地上憤怒的跺了幾腳,以卸心頭之恨。
慕容柘揹著手臂,驕傲的離開。回頭還補了一句“丫頭,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自大,往往這樣就掉進了別人給你挖好的陷阱裡。記住,以後不許提出去的事情哦”
慕容柘年輕的時候就是軍火處的會長,在黑道界摸爬滾打了一生,歷經風雨和滄桑,這點問題都可以難倒他,他又如何把整個慕容家撐大。
許安珂氣憤的直跺腳,她簡直沒用死了,她的腦子是豬腦子嗎?知道慕容老頭明明就是一隻奸詐的老狐狸,兩面派。看似慈祥,其實啊,一出手,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嗚呼哀哉,知道自己葬送了最後的機會,也清楚的意識到連老天都不肯手抖一抖放過她這個悲催又苦命的哇,許安珂反而好了,與其鬱悶,還不如鬧的慕容府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豈不是可以解心頭之恨。
慕容老頭得意的揚長而去,留下許安珂恨的咬牙。
看到花園裡,那個三四十歲的大叔。正拿著剪子修剪參差不齊的盆栽葉子。綠色的植株被修剪的整整齊齊,似乎是訓練場上計程車兵。
乖乖的站著等著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