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怎麼說,可有可無的淡漠。
幹我們這行的心思得夠活,人家這架勢,擺明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一副休得同我再有瓜葛的神情,更何況我和他的關係屬於那種‘上不了檯面’的一夜情,沒道理人家厭了,我還恬不知恥地粘過去。
我愛錢,可沒到那種不要face的地步,也從未想過一夜恩寵後能夜夜恩寵。
所以我笑了笑,柔柔地說,“俊哥哥,我知您心疼我,怕別人欺負我,想護著我,可您把我安排在唐少跟前算怎麼回事?唐少那周身散發的雅緻氣味,可比才高八斗李後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來著嗎?”
這麼說著,身子側過,走到包房裡另外一個獨坐的男人面前,輕輕問道,“一人喝酒是怡然,兩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繼續怡然下去?還是想嘗試一下情趣?”
我沒有立刻坐下來,是因為皇城的大爺除了有錢以為,性子都過多過少地有些變態。
他來酒吧,身邊沒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廂最裡,沙發兩邊,半尺之內,沒有生物落座。看來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攪。
原因很多,我摸不準!
可其他人邊上都有女人,擺在我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走,二是留!走,無疑不是上上之選;留,必須要坐在他跟前,否則今晚我必是臉面無存。
“若我選擇怡然呢?”他抬頭望著我,眉目上挑。
“那麼我坐這,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不會打攪到您的清雅,只會讓您更怡然!”我微笑。
雖然他心情不好,不識趣,但我不能因為心情不好,不知趣!
為了儲存我的臉面,我必先拋卻臉面。
尤其是他在抬頭間,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為了弄明白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會選擇繼續留下來!
他笑了笑,點頭,許我落座。
藍調也算潮流先鋒站,是精美妖魔們聚集的地兒,可,眼前這個男人,閒適慵懶坐在那裡的樣子,依然會給人心絃猛然一蹙的驚豔之感。白色的襯衫渾身散發著優雅紳士的氣息,一雙細長的鳳眸飄著一絲慵懶的風情,溫潤迷人而飽滿,短髮凌亂,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
這樣極品的男人,跟我討論的話題竟是:愛情是什麼?
這種話題不是沒有和人探討過,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只是從他嘴裡問出,確實讓我吃驚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