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裝過頭了,這種事就連童澤洲本人都不能做到。
“哈哈哈,當然是裝的了,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拿下一座還是簡單那麼多童澤洲大人都做不到。”枯木馬上以開玩笑的姿態說道。
(“看來童澤洲想要改變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呢,也就是說這裡可能有很多個和童澤洲一樣強大的人,他們各有一方勢力,想要剷除必須要深入,我來看一下這裡面有多可怕吧。”)
此時的枯木心中有著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興奮,這種興奮驅動著他去做任何事情。
“那大人有什麼辦法。”
“你是開賭場的怎麼會不知道,既然是賭場那就賭呀。”
“呃……”
男人當然想過這個方法,只是對方能對自己造成傷害肯定是有實力的,賭這個方法男人肯定想過,但是最終差點把自己輸進去。
“原來試過了不行呀,當時是誰去的。”
男人老實回答是自己出千最強的手下。
“奧,出千最強的都沒有打過,那對方肯定有更強的出千手段吧。”
“沒錯。”
男人失望的低下了頭,但是沒有發現的出千就不是出千,這也沒有辦法,當時所有人都沒有抓住。
“這樣的啊那問題確實有些大。”枯木現在知道對面賭場也是個千王,“不過這裡不是以實力為尊嗎?為什麼不直接上呢。”
枯木的這個問題讓男人愣住了,因為實力上他們也打不過。
(“怪不得要靠關係呢,這樣的話明白了,看來在暗域如果其他方面不行就只能找關係了呢。”)
“能讓我去看一下嗎?”
見枯木主動前往,男人很是開心這樣可是好事,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感覺整個人都硬氣起來了。
枯木在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對方的賭場。
枯木當時就震驚了,兩家賭場只是隔了條街。
(“這仗打起來也是離譜啊,竟然離得這麼近。”)
“呀這不是張勝嗎?”
對方見到張勝到來也是立馬嘲諷,換作以前張勝肯定發怒,但是現在需要維持形象,而且有枯木給自己撐場。
“哈哈哈,你也就現在嘲諷了,今時不同往日我現在可不一樣了。”
張勝說著給枯木讓出了位置,既然這樣枯木就要演的天衣無縫。
眾人的動作也是吵到了賭場中的人,有幾個賭到上頭的人也是大叫讓枯木等人不要吵吵影響了自己的牌氣。
枯木三人是沒有說什麼。
“那小子好像贏了不少呀,去,讓他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是。”
為首嘲諷張勝的人馬上讓自己的人去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你是?”
能被張勝尊稱的人肯定不簡單,為首的人也是小心應對。
“在下是終有,不知道閣下是誰。”
“行枯木。”
“不知道張勝給了閣下什麼好處,我們願意出雙倍。”終有準備試探一下枯木的心態。
“不用那太破費了,我只是來看一下,等會我還有要去童澤洲舉行的活動呢。”
童澤洲的名聲在暗域果然好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終有馬上改變了態度,同先前的文三一樣,馬上變的恭敬起來。
“不知枯木大人來這裡有什麼事,要是想看的話隨意觀賞,剛才是因為我們與張勝並不交好所以才這樣說的,我只是這裡的二把手,待會大當家就會來。”
扯上童澤洲的事終有覺得還是要閃一邊,讓自己的老大來就好。
“張勝你怎麼沒事來我這裡呀。”
只見從樓梯上走下一個彰顯自己富貴之氣的男人,尤其是男人頭上的髮膠那是抹的相當厚。
終有見老大下來了,馬上小聲將剛才的話給老大傳達了一遍。
老大聽後也是不以為然。
“我是任文,這個地方的主人,必要以為你有童澤洲做靠山就可以嚇到我,童澤洲可是很少回去管事的,如果不是有什麼地方有錯誤他可不會出手,張勝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就找跟童澤洲有關係的人,你也真是病急亂投醫啊。”
任文一通話都快給張勝說自閉了。
(“硬實力不行,看不出來別人出千,還說不過別人,有點太弱了吧。”)
見張勝沒有說話,枯木趕快說道,“我們只是來看看呀,作為客人,有沒有地方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