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看著泉湧誇讚道,“竟然能下的去手,一般人不應該很開心嗎,看來我的技術還要進步。”
泉湧見到這個人,心中燃起怒火,這個隨意用去世的人演戲,不尊重死者的傢伙。
說著蒙面人拿出一把刀,一把普通的刀,將這把刀遞給了泉湧面前的女人。
蒙面人說“他丟下了你,你要怎麼做。”
其實蒙面人送刀的動作,就已經說出了答案。
就在泉湧眼前,那個女人憂鬱了一下,這一下,讓泉湧有所動容,他覺得這是女友的靈魂在被人操縱,女友其實心裡還是有自己的,泉湧覺得,自己可以喚醒她,泉湧喊出女友的名字幻真。
下一刻,冰冷的刀尖捅入了泉湧的身體,泉湧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內臟與那冰涼刀子的溫差,那真實的痛感,真想立刻就死去。泉湧現在只有這一個感受,這個傷害是那麼的真實,泉湧現在的認知終於出現偏差,現在他知道啦,他的內心自嘲著。
“或許現在才是真實的吧。”
那即將死去的人在最後看到的是,女友手裡拿著沾滿自己鮮血的刀子,拿走了那個對於自己和“女友”來說都很重要的吊墜。
“給,主人我拿到啦。”女友將吊墜捧在手心獻給,面前的蒙面男。
蒙面男很開心,伸出自己的手,輕撫著面前女人的頭,“很聽話,就是浪費時間,剛才為什麼要演呢。”
原來那個女人剛才的猶豫是虛情假意。
泉湧的雙眼將黑夜落幕,那不甘心的雙眼終於閉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