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點高中,那種壓力就像網一般鋪天蓋地的到來,很多人的桌子上已經貼上了小紙條:“這次考試我一定會超越XXX。”同窗的名字就那麼坦然的寫在上面,是朋友也是對手,有時看著看著都會覺得不寒而慄,把自己埋在習題集裡,很容易就能不知天黑天亮的過去一天,我毫不詫異的就發現了同學們對於資源利用的創新性,把世界地圖當做課桌的桌布,哪怕就是不幸趴在那睡著了估計在夢裡研究著經緯度,超大的紙杯上被人寫上了滿滿數學公式重複利用。但在我的眼裡這麼一來肯定水都不好喝了。
高考麼,橫亙在三年之後的問題,當然,對於我只是一個可以離開這裡的方式而已,很多次從書中空閒出來的時候我都會想,考到外面去,離開這裡,到一個遠遠的城市去求學,就不會有任何人認識我,不會有人知道我敏感而自閉的性格,不會有任何人瞭解我的曾經,不會再有於向彬這類混小子找茬挑釁,到時候我就會認識更多的朋友,做最喜歡的那類自己,把自己偽裝成開朗的話,總有一天那種性格就會在生活中潛移默化成真實的。
剛剛想到這裡,我就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去了。
路上我想了又想最近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不是學習拖後腿的學生,平日也鮮少違紀,莫非是和展銀澈的事情被老師察覺到了,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知道這在重點高中裡意味著什麼,雖然,我們平日除了學習上的交流之外,很少有什麼過激的舉動。但若是被老師說出來,那還是足夠丟臉。
但是事情不是按照我料想的方向的發展過去了,禮貌的敲開辦公室的門,我看到班主任坐在一張桌子前研究學生的檔案表,那是開學時按照要求填寫的家庭成員住址等一系列的資訊,旁邊有幾個老師饒有趣味的看著我被叫過去坐下,那目光裡儼然已經把我當成了搞亂的壞學生。
那個胖胖的捲髮班主任推推黑框眼鏡,兩隻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