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這藥真的挺好用的,再揉一會兒讓藥力多滲透一些就沒事了。”
聽著老闆娘有些細微顫抖的回答,他的心裡也更加興奮而且激動了。那一瞬間,我甚至想一輩子就這麼給她揉下去。
“熊政。”老闆娘叫他,不過聲音好象和平時不太一樣,有一種甜得發膩的意味攙雜在裡面。
他抬起頭,看見她的眼睛好象有一種異樣的迷離,整個臉上的表情好象能擠出水來一樣。
“咋了?老闆娘,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用同樣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沒——沒事,你弄的挺好的,現在也沒那麼疼了。我就是想隨便和你說說話。”
“噢——”熊政回答著。
“你離家也好幾個月了吧,想不想家裡的物件呀?”老闆娘有些隨意地問。
“沒——我沒物件。”他一邊手上繼續揉著,一邊忙亂地回答著。
“淨瞎說,你們農村不是都早早的就結婚了嗎?像你這麼大還沒物件,誰相信呀?”老闆娘笑著說著,還無意識地把腿抬得更高了。
熊政順著她兩腿之間看去,剎那間,自己就像被雷擊中一樣,手臂抖動的厲害,嘴裡也乾乾的,憋的喉嚨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地搖頭來回應老闆娘的調侃。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脫離了她腿上受傷的地方,開始順著她光滑的腿上撫摸起來,越摸就越覺得自己快要爆炸,跟著他急促呼吸聲的節奏一跳一跳的。
不知什麼時候,老闆娘的眼睛也閉上了,似乎對他有些過分的行為沒有過多理會。突然間,隨著他不斷上移的大手,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yin聲。
一聽到她誘人的輕呼聲,熊政就感覺氣血一下子湧上整個胸膛。他咬著嘴唇,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膽量,一下子躥上炕去,一把摟住她,也不知道下一步還要做什麼,只是覺得身子裡的火氣在四處燃燒,他緊緊地抱住她,兩個肩膀在使勁地發力,好象要把她融在自己身體裡一樣。
正文 第44章 機會
忽然,她抬起頭,主動的把嘴對準熊政乾裂的雙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一根柔軟無比的舌頭在他口中攪拌起來。在那一剎那,他的腦子嗡的一下炸裂開來,好象整個身子連著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轉。他沒有了任何思想,只是下意識的拼命的吮吸著她靈活的小舌頭——
他興奮得快要瘋狂了,兩隻手來回不停的摸索著。就覺得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那麼奇妙,也不知道到底要揉哪裡才好。直到她拽著他的雙手,他才猛然醒悟過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熊政猛然間回過神兒來——他是回來拿合同的,老闆還在路上等著自己呢!一想到這裡,他的嗓子好像一下子也通暢了,燥熱瞬間也退去了。
他麻利地爬起了,跳下炕頭,低著頭說道:“我——我還得送合同呢,先——先走了。”
說著,他拿起合同書,推開屋門,走到院子裡,在外面的臉盆上胡亂的潑了幾把臉,又把衣服上沾的水漬抖乾淨,重新拿著合同,對著窗戶打了聲招呼,“老闆娘,我——我走了。”
剛走到院子門口,他就聽見後面傳來老闆娘的聲音:“熊政,今兒個你老闆收完帳,可能晚上就不回來了,他要是真的去市裡他哥家,你晚上就一個人來一下,我——我有事和你說。”
聽著她的暗示,熊政不知不覺又開始有些慌亂地激動起來。他連忙應了一聲,轉身就出來大門,忙亂之間,腿又撞到門框上,痛的他“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當時也顧不得了,急忙地跑了出去,後面又傳來老闆娘銀鈴一樣的笑聲——
等他氣喘吁吁地跑到老闆那裡,他好象也沒有太多的疑心,只是隨口問熊政怎麼去了這麼半天,他支吾地回答,是老闆娘自己忘記了合同放在哪裡,找了半天才找到。老闆還直怪自己粗心,沒告訴他合同放在那裡,就打發他跑回來了。
晚上的事情和老闆娘想的一樣,老闆收完錢就打發他們自己回來,還讓轉告老闆娘,說他回市裡他哥哥家了,讓她自己一個人別等他了。老闆就是一個這麼小心的人,每次收完帳,他要麼馬上就存到銀行裡,要麼就放到市裡他哥家,除了給他們發工資以外,廠子裡從來不會有超過一千塊錢的時候。
等他們回到廠子裡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進了宿舍,發現桌子上早就擺滿了他們的晚飯。說真的,老闆一家子對他們這些打工的還真不錯,不但從來不會拖欠工資,而且伙食也很好,基本上是他們吃什麼,工人們就吃什麼,和一家人一樣,所以熊政一想到傍晚和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