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自認是有抱負之人,想大展拳腳,讓他的天下永享太平。
所以,他需要宋蘭君。
只是,若把宋蘭君歸攏,對古清辰來說,怕他寒心。
對於唐初於現在在宋蘭君府裡之事,七皇子是很早之前就知曉的。
而且他也分析過將軍府沒有張揚的原因,一是很有可能瞞了下來,沒有告之遠在邊疆的古清辰。
二是老將軍夫人對於這個兒媳婦本來就不滿意,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現在孩子又沒了,估計正想趁機給古清辰找門好親事。
唔,要想得到宋蘭君,就務必從給古清辰尋門再合意些的親事。
他們之間以往雖然是針鋒相對,但二人皆只因立場不同。
而且對於宋蘭君的才華,古清辰也是訂可和欣賞的。
他們之間最大的心結和問題,就是那個唐初九,如果能妥善解決,那麼……也不是不可能。
唔,來日方長,,慢慢來,現在不急,太子剛亡,也不宜動作。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緩和父皇之間的關係。
七皇子不急,南長安和花千古可是大急。
現在事情的成敗關鍵就在宋蘭君了,絕不能讓他投靠了七皇子。
南長安親自出馬……
和竹院一牆之隔的院子,主僕相見,俱是激動。
原本輪椅上的南長安,激動的站起身來,下跪到了南君非的面前:“參見主上。”
南君非趕緊扶了起來:“子車,快起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顧子車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南君非的身側:“屬下不苦,只願主上早日完成大業……”
古清陽派人暗地裡一直監視著隔壁院子,可惜南君非從地道里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監視的人並沒有察覺到。
重回故地,南君非最掛念的人,就是唐初九。
在夕陽將下時,他恢復成了以往南長安的樣子,坐在輪椅上去了老地方。
一直抬頭望著牆頭,希望能再見到佳人探出頭來。
明知道現在唐初九在臣相府,不可能出現,可就是生了盼頭,盼望那彈得並不好聽的琴聲再響起,盼望她探在牆頭而笑:“南長安……”
一直坐到天邊月滿西樓,南長安才離去。
從地道里去了青樓,化成貴公子模樣,財大氣粗專點花千古。
二人相見,卻一點都沒有風花雪月,談的全是鐵馬乾戈……
其中的重點中心,還是宋蘭君。要怎樣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投靠呢?
二人苦思良久後,南長安提出了一絲不可能中的求幸,從唐初九入手。
竟然她現在心甘情願的留在臣相府,那麼宋蘭君就是她的選擇,是她認定的歸宿。
如今宋蘭君處境尷尬以及堪憂,她應該著急以及會擔憂才是,也想為他另謀出路才是。
臣相府裡的宋東離現在都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
太子亡,所有京城百姓,都必須穿白戴孝。
所以,宋東離雖然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西院坐著小產的月子,但看到那身白的時候,也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京城所有百姓穿麻戴孝,那只有一種可能,皇室成員中有人亡。
現在有資格如此的,天下唯四人,太皇太后,皇上,太子,七皇子。
宋東離千想萬想,就是沒有想到是太子,她覺得太皇太后,七皇子,皇上,不管是誰,都比太子的可能性大一些。
可是當宋蘭君愁腸百結的說出是太子時,宋東離只覺得自己幸福的世界轟然倒塌了。
怎麼會是太子?!他風光正好之時,怎麼會壯年早亡?!
不可能!太子不能死,死了那自己怎麼辦?
宋蘭君最大的靠山就是太子,但如今太子死了,這靠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