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現在是新婚,唔,聽娘子的。娘子說不去,就不去!〃
這是挖了個陷阱讓芸娘跳……
芸娘當然不希望月尋歡去,可是如果說‘不去’,那就等同於承認了是他娘子。
如果不說,那他要是去了皇宮,那就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月尋歡目光灼灼的看著芸娘,步步緊逼:〃唔,去還是不去?〃
芸娘咬著唇,臉色非常難看,十分的糾結。
月尋歡騙人:〃唔,要再不給答案,那我就跟暗衛走了。〃
芸娘不知道,暗衛早走了。
被月尋歡這一逼,芸娘心一狠,眼一閉,從牙縫裡擠出二字:〃不去!〃
月尋歡眉開眼笑,從來沒有這樣歡樂過:〃娘子……〃
芸娘:〃……〃!!!
大爺!
禽獸!
月尋歡眯起了眼,閃著意味興濃的光芒,得寸進尺:〃娘子,叫聲夫君來聽聽。〃
許久許久之後,芸娘又從牙縫裡擠出二字:〃夫君……〃
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叫過哪個男人為夫君,即使是玉郎,都沒有。
沒想到第一個叫的會是月尋歡!
想想在他身上的許多個第一次,芸娘就一把辛酸淚。
第一次被人在胸口打上了烙印,第一次被人強上了後·庭花,第一次叫人夫君……
這些個第一次,芸娘想,這輩子只怕是至死都難忘了。
眼前這禽獸,難不成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麼?
讓他如此來討債!!!
聽著芸娘叫‘夫君’,月尋歡應得非常歡喜:〃哎,娘子……〃
尾音拖得很長,而且特意用了內力來叫,聲音傳得極遠,一時在群山裡引起迴音無數,只見無數聲〃娘子〃排山倒海而來,繞樑三日而不絕。
月尋歡聽了,非常滿意,很喜歡,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娘子,你也來叫叫看……〃
最後,芸娘又被強人所難了,大聲叫了:〃夫君……〃
聽著‘夫君’二字的迴音不停,芸娘咬得牙根都痛,看著月尋歡的笑臉,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撕爛撕碎。
可是,這些天的血淚清楚的說明,眼前這禽獸,是強硬不過他的。
芸娘別過眼,不再看那張笑得春花燦爛的臉,實在是太礙眼。
看著就暴燥上火,就有股非常強烈的衝動,想一劍了結了他。
芸娘長吐了一口氣,太子一死,心裡頭就像移去了一塊壓了十年之久的大石頭一樣,感覺輕鬆多了。
心裡那股喜悅,怎麼壓都壓不住。
賤人,早就說過,風水輪流轉,給老孃等著,遲早一日,讓你一無所有!
讓你血債血還!
你不是最在意名聲,最洋洋得意你母儀天下,榮華富貴麼,老孃就讓你償償失去一切,陷入絕望的痛苦滋味。
忍了十年,恨了十年,盼了十年,如今,終於等來了勝得的曙光。
芸娘覺得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了。
只要有生之年,能報仇血恨就好。
否則,是真的死也會不瞑目的!
會覺得無臉面對那無辜的孩子!
如今,太子一死,那麼就相當於成功了一大半。
芸娘忍不住看了月尋歡一眼,不管願意不願意承認,成敗之舉,全都在他。
他讓太子生,就生,他讓太子死,就死。
以往,芸娘除了讚譽月尋歡的醫術外,對他其它的,真是半點都沒覺得好。
特別是對於他糾纏自己不放這事,真是煩心透了,也厭惡死了。
可是在這一刻,芸娘是暗自慶幸的,不管怎麼說,真因為有了月尋歡對自己的糾纏,才能促成太子之死。
對這一段感情,芸娘從此刻開始認同。
月尋歡心情極好,又美佳娘在懷,他覺得應該及時行樂,伸手往芸孃的胸前探了過去,目光灼熱:〃娘子……〃
一陣曖·昧的響聲過後,傳來芸娘嬌喘著叫:〃夫君……〃
被月尋歡逼的,這幾日,他已經非常熟悉芸孃的身子,每一處敏感處都一清二楚。
………………
月尋歡的快樂無比,建立在了很多人的痛苦之上。
不只芸娘,還有眾暗衛。
半路時,因著各種擔憂,暗衛長到底是忍不住拆開一看,看完後恨不得自插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