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惡狠狠的到:“你才不是我的夫君,玉郎才是我的良人!”
這話,徹底的點燃了月尋歡的戾氣,兩眼跟狼一樣的冒紅光,聲音陰森森的:“哦,是麼?!”
芸娘一見月尋歡這狂怒的模樣,雖然害怕,可是卻不改口:“月尋歡,我心中的良人是玉郎,你能不能不要糾纏不清?!”
“不能!”隨著話落,月尋歡出手如閃電制住了芸娘,把她按在了飯桌上,背對著自己,身子卻趴在桌子上。
月尋歡咬著牙,像野獸一樣,把她的褲子撕碎,從後面沒有任何預警的闖入。
因著突然,沒有任何的***,非常乾澀,芸娘又是十年沒有過歡好了,只覺得撕裂的痛,比初夜的痛有過之無不及。
隨著芸孃的一聲驚呼,眼淚也掉了下來。
月尋歡不願意退出,他現在只想佔有芸娘,讓她給自己生兒育女,這樣,她就再也和霍玉狼沒有前緣可續了。
芸孃的身子非常緊繃,乾澀,讓月尋歡也很痛苦。
他停在裡面,沒有動。
雖然十分生氣,但他在意芸娘,所以顧及她的感受。
用食指擦掉芸孃的眼淚:“不要哭,以後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芸娘只覺得心如死灰,陷入了無比的絕望之中。
現在,再也配不上玉郎了,再也沒有任何丁點的可能了。
淚如雨下。
月尋歡見芸孃的眼淚怎麼擦也擦不乾淨,最後他略一皺眉後,在芸孃的身體力緩慢的動了起來。
芸孃的身子非常僵硬,而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哭出來一樣。
月尋歡的十指強制和芸娘交叉相握,在她的哭泣中緩慢卻又堅定的律動。
許久許久之後,月尋歡才在芸孃的體內發洩出來。
這是二人的第一次歡好,卻只有眼淚相伴。
誰都沒有感覺到歡愉。
事後,月尋歡把眼睛都哭腫了的芸娘抱去了床上。
芸娘閉上了眼,心如死灰。
雖然這些年一向性子強悍,也受過很多的苦。
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月尋歡這麼強勢,惡劣。
恨他,又拿他無可奈何。
月尋歡去拿來巾子,把芸娘兩腿間清洗乾淨後,上床,把她摟到了懷裡後,神色也有些悶悶的。
好一會後,才緩慢的開口:“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已經是我的娘子,以後,你心裡只能有我,知道麼?”
芸娘緊緊的閉著眼,不搭理月尋歡。
月尋歡看著懷裡的新婦冷若冰霜,感覺非常的挫敗,煩燥極了,也無可奈何極了,最後全部化做霸道:“反正,以後你是我的了,心裡只能有我,再也不許想霍玉狼!”
芸娘猛的睜開了眼,定定的看著月尋歡,固執的到:“我就是要想玉郎,我只想玉郎!”
月尋歡危險的眯起了眼,看了芸娘一眼後,立即一個翻身,到了芸娘身上,尋著地方,再次突然襲擊。
這一次,二人都沒有感覺到乾澀和痛意,可能是因著先前有過一次,芸孃的體力還殘留有月尋歡的歡好留下的痕跡。
芸娘悶哼一聲後,惡狠狠的罵:“月尋歡,你禽獸不如!”
月尋歡猛烈的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動作,誓要讓芸娘臣服:“說,你以後心裡只能有我。”
芸娘寸步不讓:“休想!”
月尋歡像野獸一般,頭一低,一口重重的咬在芸孃的脖子上,連吸了她好幾口鮮血。
而且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反而越來越瘋狂。
這夜,一個強佔強勢,一個誓不低頭……
於是,月尋歡真的做了那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
芸娘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最後,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月尋歡這才從芸娘身上下來,去拿了藥膏,先給芸娘脖子處上藥後,才開始收拾腿間的溼滑。
把毛巾擰乾曬好,月尋歡又去拿了藥,動作非常輕柔的給被摧殘過度的地方上藥。
一切都收拾好之後,月尋歡躺上床,往芸娘嘴裡餵了一枚藥丸,助孕,吃了對胎兒好。
這才抱著新婦,沉沉睡了過去,嘴角含著又糾結又快樂的笑。
快樂是因為靶娘終於屬於自己了,糾結是,她是被強佔的,不是心甘情願的。
第二天芸娘睡到很晚才起來,睜開眼,就看到了月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