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怎麼樣?”
月尋歡無視之,走人。
做神醫,就是有這個資本狂妄!
目光一切到理所當然!!!
通行無阻的走到大門口,就見著了唐初九嘴裡唸唸有詞,請求各路菩薩保佑古清辰平安無事。
唐初九望穿秋水,終於見著月尋歡出來,眼前一亮,再也顧不得身上的疼,三步並作兩步迎上前,急切的問到:“毒解了麼?!”
月尋歡不答,而是說到:“走吧。”
得不到最掛心的答案,唐初九固執·執著相問:“毒解了麼?”
月尋歡煩了,看了將軍府的大門一眼:“你不如自己進去問?”
唐初九被噎著了:“……”要是能進去,還問你幹什麼?沒有人喜歡自找苦吃!!!
月尋歡不耐煩:“帶路!”
唐初九一時摸不清,一臉茫茫然,問到:“要去哪?”
帶路,總得有地目的地吧?這什麼人!
月尋歡的語氣非常不善:“你住哪,就去哪!”
此女這什麼腦子!不明擺著的麼?還有必須問麼?
唐初九沒法,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只得帶著月尋歡回竹院。
一路上一直掛心著古清辰的傷勢,可惜月尋歡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嘴緊得跟那什麼似的。
多說一句話,又不會死!
一點醫者仁心都沒有!
而且還臉色陰森森的,能滴出水來一般。
事實上,月尋歡一直都是如此喜怒無常,尤其近半年更甚。
前腳唐初九和月尋歡剛走,後腳古齊驀和江如水就出門,一起去了臣相府,備著重禮去求血。
宋蘭君好像算準了他們會來一樣,早就在等著了。
聽著說完來意後,宋蘭君幾乎是想也沒想的提出條件:“古將軍必須娶本相之妹東離為正妻。”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古齊驀和江如水一時面面相覷。
到底是一家之主,古齊驀稍一衡量,就當機立斷做了決定:“可以。”
大喜那天,因著聖上遇刺,婚禮被耽擱了,雖然沒有八抬大轎把唐初九抬回將軍府,但是文書卻已經是定了的。
三書六禮除了新郎親迎一項沒做好外,其它的古清辰可是都辦齊了的,也去官衙登記過了。
雖然沒有八臺大轎,可是按著律法來說,唐初九已經是古清辰的妻子。
娶宋東離為妻,那必須先休妻,休唐初九。
一紙休書。
老將軍揮筆而就。
隨後,從將軍府送往竹院。
唐初九帶著月尋歡回到竹院時,一進院門,就見芸孃的臉色難看得厲害。
芸娘心急如焚,終見唐初九回來,一抬眼就看到了她臉上的傷,大驚:“你的臉怎麼回事?哪個王八蛋傷的?”
唐初九不由得拿眼瞧上了罪魁禍首月尋歡,他一點都不像只烏龜。
月尋歡冷哼一聲,手指一彈。
芸娘花容失色,雙足一點,眨眼間,人已經在十丈開外,對著月尋歡怒目而視。
唐初九不想劍拔弩張,朝著西房指了指,對月尋歡說到:“那間房沒人,你可以住。”
月尋歡沒作聲,卻舉步朝西房走去。
唐初九鬆了口氣,才跟芸娘說到:“他是神醫月尋歡。”
芸娘不置可否,因為初九不說,也已經猜測到了:“你男人的毒怎麼樣?”
唐初九悶悶的,憂心忡忡:“不知道。問月尋歡,他不說,我又進不去。”
芸娘敏感的聽出了後一句話的意思,疑惑:“進不去?”隨即頓悟,氣得橫眉倒豎:“將軍府不讓你進門?”
唐初九無言的預設。
殘酷,血淋,難堪的事實。
芸孃的萬丈怒火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