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喝酒回來,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一宿,第二天,就會像現在一樣,若無其事地跟香君打招呼。
“嗨,早呀”香君神情木訥地匆匆瞥了游鴻明一眼,接著就像躲避瘟神似的,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游鴻明。
她的舉動大大地傷了游鴻明的心,神情不禁一滯,黯淡了下來。深深地看了香君一眼,發現她盡然面容憔悴,好像一晚上沒有睡覺,心中不禁愧疚萬分。
剛剛他還想問問香君,昨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呢?他只記得自己在酒吧喝酒,好像是喝醉了,接著是酒吧小弟問他電話號碼,他恍惚記得自己告訴他的電話號碼是研究所的,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做了那個夢,夢中的男人和女人。男人好像說了什麼?他記不清楚,大概就是每次夢中所說的話,游鴻明對於這些話已經麻木了,因為每次都一樣,千篇一律,從來就沒有換過。
現在看香君的樣子,難道昨晚是她把自己接回家的?然後又照顧了自己一晚上,才會顯得如此憔悴?
可是,她為什麼要躲避自己?僅僅因為自己喝醉了酒?可是每次,自己喝酒回來,她都是關心的眼神擔憂地望著自己,今天這是怎麼啦?
抬頭看向香君,發現她正站在那裡發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手裡拿著化驗用的工具,眼神卻沒有焦距地睨著自己的雙手。
她病了嗎?還是說有什麼心事?對了,昨天易凡給她打電話約她吃飯,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她才會如此心事重重?
看著香君蒼白的面容,游鴻明莫名地心疼,緩緩地輕輕走到香君跟前,溫潤地道:“怎麼啦?有心事嗎?”
即便是他如此小心,如此溫柔,也照樣下了香君一大跳。
受到驚嚇的香君猛地回身,拿在手裡的化驗工具應聲落地,啪的一聲粉身碎骨。
“你怎麼啦?”游鴻明定定地睨著香君,深邃的眸光落在香君臉上,久久地探視著。
“哦,沒什麼,對不起,我馬上打掃”相近慌亂地蹲下身子,不作他想地伸手就抓向地上的玻璃碴子。
“小心、、、”
“啊、、、”
兩人同時出聲,只見香君白皙,修長的手指竟淙淙往外冒著鮮紅的血液。一陣疼痛霎時竄遍香君的全身。
“怎麼這麼不小心?”游鴻明一把抓起香君的手,氣憤而心疼地道。
“沒事的,”君不著痕跡地抽出手,藏到自己身後,眼神閃躲,不敢正視游鴻明焦急擔心的目光。
“沒事?你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嗎?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是不是你把我接回來的,又照顧了我一晚上,今天才會失魂落魄的,三魂少了兩魂?”游鴻明不容香君躲避,抓住她把她帶離危險 3ǔωω。cōm地帶,這才輕柔地問道。
香君失魂地搖搖頭,又點點頭,她現在好像突然對游鴻明有了一種排斥的感覺,那種漸漸消失的壓迫和窒息感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輕輕地掙脫開游鴻明得手,向後退了一大步,低著頭倔強地不看游鴻明。
游鴻明深深地感覺到了她的排斥,心下不禁一沉,他不希望這樣,即使香君一時不能接受他,但是他也不希望香君排斥他,這樣就表示自己今後將永遠也沒有機會,而且,他還在香君的眼中看見了她對自己的驚嚇和恐懼,就好像他是毒蛇猛獸,見者唯恐避之不及。
游鴻明黯淡了神色,深深地望著香君,想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可是,除了看見她深深低著的頭頂,別的什麼也看不見。
“你臉色這樣蒼白,今天就不要工作了,先上樓去休息吧”游鴻明無奈地深深嘆息一聲。他實在是想要知道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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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抬頭詫異地睨了游鴻明一眼,她不想去休息,只想快點完成工作,好早點離開這裡;,眼前的這個惡魔。
可是她得頭真的很痛,嗡嗡作響,感覺渾身也有點發燒,難道是昨天晚上在外面等游鴻明的時候,著了涼,要感冒?
這時,香君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聽鈴聲,就知道電話是易凡打來的。
香君猶豫了一下,睨了游鴻明一眼,還是緩緩地拿起了電話,摁下了通話鍵。
“喂,易凡呀,什麼事?”香君感覺自己頭痛越來越狠,她不想讓游鴻明發現自己的症狀,所以,一邊跟易凡說著話,一邊轉身往樓上走去,反正游鴻明剛剛有說讓她回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