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智慧與嚴重受損的器官,我們將她留下。以超越現代醫學的技術保她一命。若是讓她回到任光遠身邊,不繼續接受我們的治療,她只能再活一個月。”
“你們從來不是善心人,扮演這樣的角色,多少是想得到某方面的回饋。”她冷冷地說。
白衣男子搔了搔頭髮,看向黑衣男子的眼神有些許不自在。
“沒錯!留下她,是希望任光遠夫婦能將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是了,為了‘實驗’嘛!”她撇了撇,覺得沒必要再待下去。
望著螢幕裡的席少宇,她柔柔笑了……雖然力持鎮定的安坐在大廳裡,他的眼睛卻不時調向迴廊的方向。
她的身體好想念他火熱的擁抱,還有他毫不保留的熱情。
她倏地拉開椅子,起身欲往門口走去。
像是早料到她的舉動,悶不吭聲的黑衣男子在同一時間開口——
“你知道太多的秘密,不可能再讓你回到以前的生活。”
她站定,笑得甜蜜。
“以前的生活……你是說,一天到晚懷疑自己是不是怪物的日子?沒錯,我的確回不去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忘記所有醜陋的事實展開我的新生活。”
她被自己的身世之謎困擾了二十幾年,已經夠了。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為這樣的問題傷神;至於這筆帳,她有耐心留待日後慢慢算。
“別賣弄你的文字造詣,這對我沒用。”
“好!我們攤開來講。你不讓我走的代價是鬧上新聞媒體。或許你不知道,我們已經召集了幾家頗具威信的媒體記者;只要我們走不出‘紅雨’的大門,你會知道後果的。”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地命令白衣男子:“解釋給她聽。”
白衣男子憐憫的看著任涼曦。
“‘紅雨’的勢力不是你能想像。新聞媒體算什麼,只要‘紅雨集團’總裁一道命令,國內的電視、電臺、報章雜誌,凡是你說得出的傳媒都能在一瞬間成為‘紅雨’的旗下產業。這種程度的威脅,我們還不看在眼裡。”
“你應該清楚,你們培養出來的是什麼怪物。你怎麼不問問我,我有什麼異於常人的能力?”任涼曦笑出聲。
“你不具備超能力,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中。”白衣男子緩緩搖頭。
“事有例外,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破例的那一個。”
“基因複製是何等巨大的工程,就算稍稍出錯,也不至於錯得離譜。加諸在你身上的基因不具備特異能力,這是無法變更的事實。”說完,白衣男子不解地說道:“加入‘紅雨’有什麼不好,一輩子吃香喝辣的,怎麼每個人都惟局之不及,真是奇哉怪哉!”
“既然你們花了二十年觀察我的一舉一動,當然也能耗上我剩餘的壽命期待我的未來發展。是不?”她必須爭取時間與“紅雨”抗衡。
“你惟一的改變是變成半個正常人。縱使長年生活在正常人中,你的性格也不可能與先天的因子相悖離。”
黑衣男子意興闌珊的半垂眼睫,意欲結束談話的企圖非常明顯。
“你甚至不敢冒險留下我來證實我的理論。這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