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聯想到希望,肩上披了一件真絲的披肩,旗袍襯托著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精緻的容顏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猩紅色的的唇,緩緩地勾出一絲嫵媚來。
她的目光最後落在虞琴挽著的男子身上,不過四十歲左右,白種人,一雙如大海般深邃幽藍的眸子,他友好地朝著她微微一笑。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虞琴笑吟吟地瞅著她,眸光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滿臉羨慕的樣子,“這才多久沒見,就已經是有身孕的女人了。”
“琴姐,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她起身,淺淺地微笑,雖然對她身邊的男人有些好奇,卻仍然沒有冒昧地去打聽。
“我跟朋友過來喝咖啡,對了,忘記給你們介紹。”虞琴親密地挽著身邊的男子,絲毫不在乎她眼底的那一絲詫異,“這位是jose。”她看向男子的目光多了幾分溫柔,“這位是風依然,也是於錦的太太。”
“原來你就是於太太,我常常聽虞琴提起你,她說,你是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子。”jos…《 》…一字一句的說道。
“過獎了,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而已。”依然淺笑。
“於太太真是謙虛。”jose微微一笑,又寵溺地瞅了一眼身邊的虞琴,那模樣分明就是愛戀中。
虞琴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細細地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只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太大的驚訝,心裡不由得佩服她的鎮定,“依然,孩子如果出聲的話,一定要記得通知我,我可要給孩子封一個大大的紅包。”
“如果琴姐要準備紅包的話,怎麼也要準備兩個。”唇角揚起一抹極淺的微笑,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虞琴那樣的女子豈是她能夠一眼就看透的。
“依然,我真是要恭喜你了。”精緻的容顏滿滿的都是笑意。
幾番寒暄之後,虞琴挽著jose朝著不遠處的座位坐了下來,依然想了想,笑著秦沫說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陪我去商場轉幾圈,我想給寶寶買幾件衣服。”
秦沫心知她是不想尷尬下去,便找來服務生買了單,挽著依然離開了上島咖啡。
“依然,這女子可真美,像極了花樣年華里的曼楨,不知道她若是生活在那樣的年代裡,會是怎麼樣的人物?”坐在車裡,思緒依舊停留在遇見虞琴時候的驚豔,那樣的女子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甚至有些不真實。
將車窗戶開啟,又溫暖的微風拂面而來,碎髮貼著她的耳際落了下去,唇角淺淺的梨渦盛滿了細碎的陽光,這樣的天,真好,有陽光,有白雲,還有微風……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那天晚上,她就依靠在門框上,一襲繡花的旗袍,波浪卷的長髮落在胸前,恍惚的那一刻,我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三十年代舊上海……”依然淺淺地笑了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螢幕,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下意識地微微皺眉,按下接聽鍵,“你好,我是風依然。”
“是我,虞琴。”那頭傳來一個軟糯糯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絲的嬌嗔。
微微一愣,隨即微抿著唇角,淺笑,“琴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和於錦一起吃個飯。”虞琴靠著洗手間的門框,猩紅的唇瓣微微翹起,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白皙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香菸,白色的煙霧緩緩地升了起來。
“琴姐,阿錦這幾天沒有a市,等他回來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定時間,可以嗎?”依然淺淺地笑著。
虞琴沉默了一會兒,笑著應了下來,“這樣的話,也行。”突然又想起什麼,輕輕地笑了起來,“依然,你,是不是很好奇jose的出現?”
還未等她回答,虞琴卻自顧自地說道:“他是加拿大的商人,對我很好,認識他有一個月的時間,一直都在追求我,有時候,我總是想,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應該找個可靠的男人嫁了,於是我答應他先處著試試,如果不合適的話,兩個人再分開。”
“琴姐,不管怎麼樣,我和阿錦都希望你能夠幸福。”那樣美豔的女子應該得到上天的垂憐,將這個世上最美好的愛情賜予給她。
“謝謝你,依然。”虞琴微笑,緩緩地吐出一口白煙,“他還在那裡等著我,我該過去。”
掛了線,虞琴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好一會兒,又將手裡的香菸熄滅,扔進了菸灰缸,理了理身上的旗袍,這才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不遠處的jose走過去。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