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呈現出一抹緋色,她早就已經安靜下來,不言不語地靠在沙發上,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似乎已經陷進了自己的世界裡,那個世界裡有她為自己織的最美好的夢。風依然抿了抿唇角,神色有些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見她不說話,於琰緩緩地抬起頭,如墨般的鳳眸掠過一抹黯然之色,說道:“依然,我聽她們說你決定給你同父異母的弟弟貢獻骨髓了?”
她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極淺的笑意,無奈地說道:“我想,我終究是不適合做一個殘忍的人。”
緊接著,又陷入了沉默,一直到白簫推門而進,風依然這才站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白老闆,你穿衣服的速度還真是快得驚人,我以為你怎麼也得要半小時一小時的,沒想到十分鐘不到就趕過來了。”
“我先把素素送回去,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說。”白簫面露疲憊之色,走到花素的身邊,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好好照顧她,若是給不了她幸福,就趕緊鬆手。”她認識的花素自立、快樂、堅強、自信……可是陷入愛情中的花素卻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
白簫若有所思睨了她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直接離開了包廂。
將凌菲和秦沫送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凌菲的酒品不佳,硬是拉著於琰跟她探討人生,直到風依然湊到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她這才鬆開了手,乖乖地躺倒在床上,一雙高跟鞋被她踢得老遠。
“菲菲喝多了,你別介意。”依然側過臉,朝著於琰抱歉地笑了笑,“時候不早了,把你送到你家樓下然後我也該回去了。”
已經是夜半,路上的車輛極少,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