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眸子裡有著一瞬而過的狂喜,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麼他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整個嚴氏會,進而控制整個嚴氏企業。
“可是我不感興趣。”
緩緩的閉上眼睛,紫曦不再看他,每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他更加的可憐,這樣的男人怎麼看都會是一個悲劇。
“啪”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臉頰再一次**的痛了起來,“jian人,你竟然敢耍我?”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裡全是火焰,那恨不得食之肉,噬之骨的感覺從那張陰沉的臉上一覽無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死死的攥著,他不能動她,至少現在不能。
反正見過那個小子的人都知道他有多麼的寶貝這個老婆,也就是因為,她才成了他唯一的弱點,而弱點不要求多,一個就足以要他的十條命,這樣的砝碼他怎麼可以自己毀壞呢?
想到這裡,他隨即笑了,“放心好了,我現在不會動你,但我遲早會讓你明白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冰冷的指尖掃過她的脖頸,讓人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仍是閉著眼睛,紫曦什麼也沒說,這三個耳光下來,腦海裡有一陣零零散散的片段彷彿放電影一般的滑過,想去抓住的時候,登時,頭猶如針扎般的疼痛。
直到再次傳來“哐啷”一聲關門聲,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切才剛剛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突然想見到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直覺的,他可以保護她。
極品中的極品
( )機場的出門處,一身黑色風衣迎風飛揚,呼呼的風凌亂了他一頭本就不整齊的發。此時,他靜靜的站在那裡,宛若一尊神祗,只是那肅穆的面容,陰狠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少了神祗的那一份祥和。
遠處,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慢慢的靠近,然後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身後一大群黑衣人垂首侍立,那面目僵硬的就像是一個個的雕像,那隱隱散發出的殺氣引來機場行人的紛紛躲避。
“阿揚,我們現在要直接過去嗎?”在他的身後,徐子俊輕聲的問道,不是他怕死,而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他們在明,敵在暗,怎麼算都好像是他們吃虧一點。
“直接過去。”夜清揚沉聲說道,彎身鑽進了那輛房車,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總是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就連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都是紫曦那張淚流滿面的臉,她在責怪他,責怪他為什麼不快點來救她,踏上這片土地後,心中的這個念頭也變得愈加強烈起來。
一揚手,徐子俊也隨後跟了進去。一行人在看到他們進去後,全都魚貫的走入了隨後開來的車子裡,一行車隊浩浩蕩蕩的向市區行進著。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來了嗎?”坐在躺椅上,男人不停的晃著,手指間的香菸在靜靜的燃燒著,一小會的功夫,那猩紅的菸頭慢慢的變成了一截灰白的菸灰,在食指輕彈過後飄落在了菸灰缸裡。
“是的,老大,他們剛剛從機場往這邊行進。”
“很好,我果然沒有低估那個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男人的笑更加的放肆,那駭人的疤痕也變得越加猙獰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屬下戰戰兢兢的看著他,一顆心忐忑不安。
“當然是開啟大門歡迎了,畢竟,他現在還是嚴氏會的會長,雖然只是一個支那人,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才對。”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精壯的身軀只在下~身圍了一個一截浴巾,右手邊的嬌豔女子在看到他站起來後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被他一伸手臂撈了過來。“寶貝,陪我一起去迎接個客人。”說著,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一雙大手則在她的酥~胸上用力的摸了一把,可是他的眼睛始終是睜得大大的,裡面找不到一點情~欲的色彩,嘴角隱隱有著一絲譏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室內變得很安靜,只有女人的低吟聲時斷時續,那不停搖晃的躺椅變成了他的另一個戰場,對手是一個女人,一個胸大無腦、妖冶的女人。
半眯著眼睛,他凝視著女人粉面含春的那張臉,那意亂神迷的模樣,他嘴角的弧度彎的更甚,終於在用力的衝鋒了幾分鐘後,他長出一口氣,癱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屬下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在見到眼前的一幕時,不由得一怔,隨即像是見怪不怪是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怎麼了?”他從容不迫的起身,任由身下的女子服侍他穿上衣衫,間或著,他的唇會舔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嬌喘吁吁。
“他們已經到了。”屬下目不斜視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