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了?我要聽實話,好嗎?”我渴望真相如渴望真愛般,急不可耐。
潘岳深吸了幾公升的氧氣入肺,然後細氣如絲地緩緩吐出,不知是在炫耀自己身為游泳健將那強勁的肺活量,還是在拖延時間。吐盡了所有的氣息後,他綿言細語道:“她說你來北京當志願者就是為了邂逅一個有錢人,從此嫁入豪門。”
我痴痴的傻笑著,覺得自己當初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初戀竟有這般幼稚可笑的想法,現在的記憶裡連捷克的眉眼都已模糊一片。“所有你就信了?”
“開始當然不信,但是為什麼那次在水立方吵架之後,你就了無音訊了?”潘岳的眉宇間拂過一絲不滿。
我藉著酒勁,咬著舌頭,音量一時沒控制住,飆高了:“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那次在水立方吵架之後,你就了無音訊了?!”
“我哪有!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但是你這個死丫頭居然跟那個姓袁的鬼混在了一起,讓我不得不相信劉依曼的話,她說你自從搭上了經濟實力更勝一籌的豪門後,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劉依曼說的話你也信!!”
“我可是親眼目睹你們兩個有說有笑甜蜜用餐的樣子,還目睹了你把舌頭伸進他的喉嚨裡。”
“你!你有透視眼嗎?這麼細節的事你都看到了?”我臉上的面板突然有種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我看到了,而且耿耿於懷,恨不得親手掐死那小子!”潘岳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脖子上現出兩道突兀的青筋。
“我,我還不是故意做給你看的?誰讓你跟劉依曼如影隨形的!”
“我那還不是故意做給媒體看的?”
“那,那你為什麼又假戲真做了呢?你就那麼容易喜歡上一個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