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我,他那張表情複雜的臉如同是在講述一段情節複雜的故事。“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我以為這件事已經清理得很乾淨了。”
耳朵是個奇怪的器官,跟眼睛鼻子嘴不同的是,它屬於你卻不被你支配。當我不想看,我可以閉上雙眼;當我不想嗅,我可以屏住呼吸;當我不想講,我可以閉上嘴;但當我不想聽,我無法聽不到,無論我怎樣努力地堵住耳朵,也無法徹底的過濾掉那些聲音,因此我討厭耳朵,一對跟心一樣無法被控制的器官。
“這兩年來我一直堅持去看望她……她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潘岳不聽話地繼續講述著他的故事。
聽到這,我的雙手緩緩地滑落到了身體兩側,我無法再逃避下去了。“她是你最愛的人?她背叛了你所以你把她給殺了?”故事情節應該是這樣發展的沒錯。
潘岳屏住了呼吸,本來已經分離的毛毛蟲又重新相擁在一起,估計是被我擊中了要害。他的眉頭越陷越深,我都擔心他會提早長出皺紋來。盯著我看了良久,他終於開口說:“我很納悶,你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智慧呀!”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測過智商,當時就連地球是方是圓這種眾多希臘哲學家都沒搞明白的複雜問題都答了上來,可想而知我的腦袋裡裝了多少智慧。
潘岳苦笑一聲後說:“你不去當作家真屈才了。兩年前,我有一天酒後駕車撞到了一個女孩子,後來得知她叫小梅。”
“天呀!!你把她給撞死了???!!!”我暴跳如雷道。
潘岳倒吸一口氣說:“沒死,卻如同死了一般。”
“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小梅是來城裡打工的鄉下妹,被我撞傷後就喪失了勞動能力,之後帶著幾代人都花不完的賠償金消聲滅跡了。”
“天呀,那,那為什麼有人說你是殺人犯呢?!?!?!”
“這件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