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兼職,從此積攢回國的機票與生活費,也偶爾給老爸那堵堅固的城牆鬆鬆土,待我的腰包變鼓後再一鼓作氣將其推倒。
三年後,我越級考入一所設計學院主修服裝設計,幫我考進這所高府的作品之一是件縫滿腰包的金色晚禮服,考師誇我前途無量,將我破格錄取。如今的金錢主義在時尚界也體現得淋漓盡致,金色成為了流行的主打色,而腰包設計被視為前途無量將我送進夢府。跳級在我整個回國戰略中起到了舉足輕重之作用,我以此作為盾牌向父母發表了休學一年對我有百益而無一害的言論。我的軟磨硬泡終於起到了滴水穿石之效應,爸媽那堵南牆最終被我的倔強所攻破,從此我的命運將掀起一道狂濤駭浪,浩浩蕩蕩的將我捲入另一片海域。然而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那片充滿著嚮往與憧憬的汪洋裡,到處隱藏著千奇百怪的男人女人與錯綜複雜的陰謀詭計,從而交織出一段段匪夷所思,曲折離奇,驚心動魄的情感“網”事。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更不知道下一站將會遇見誰。
你對我的吸引,如太陽吸引著向日葵,我的心花在你的照耀下怒放;你對我的吸引,如南極吸引著指南針,無法抗拒的磁力時刻牽引著我心頭的方向;你對我的吸引,如大海吸引著百川,奔波流浪只為最終擁入你的懷抱;你對我的吸引,如大地吸引著落葉,你是我生命終結後的亡靈歸宿。
第一章 我要嫁個有錢人 (一)
北京的夏午如韓式燒烤般烤炙著地面上的行屍走肉,這可比邁阿密那種涮火鍋的感覺難受多了,前者是榨乾了的疼,後者是煮熟了的痛,有人覺得痛苦,有人卻覺得痛快。北京的夏天疼得沒有爭議,舉頭望不到火日,卻覺得刺眼,低頭視不見針氈,卻覺得紮腳,就是這種感覺,讓人無精打采,自甘淪為行屍走肉。奧運期間,單雙號的管制如資本主義般剝削著中產階級促進著經濟發展,汽車尾氣不見少,單車族倒是漸少了,此單車非腳踏車,乃單輛汽車也。如今買車都跟買鞋一個性質,成雙成對的買才能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中國的汽車銷量都開始追趕運動鞋了,經濟能不跟天氣一樣,都在蒸蒸日上麼!
在火焰山召開奧運會,除了競技體能外,還在考驗著每一個運動員的汗腺分泌率,最先虛脫的那一方最先脫隊。這對於在室外比賽的長頭髮運動員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然而我的夢中情人A,西班牙網球小王子納達爾就是位長髮飄飄的美男子。他手中的球拍在靜得沒有一絲風吹草動的空氣中揮舞出陣陣暖流,一頭垂肩捲髮,伴隨著幾滴被烈日照得晶瑩剔透的汗珠隨風四起。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如金子般閃閃發亮,讓人為之著迷。中場休息,我如美女蛇般扭動著上三路與下三路纏繞到小王子身旁,將一瓶能量飲料遞去,他舉目一視頓時魂飛魄散,我垂首羞澀一笑,美人一笑勝過能量飲料,就在這一刻我們倆同時中了丘位元的暗箭,從此陷入愛情的沼澤不能自拔。
有人在我的背上突然拍了一下說:“談笑,又做白日夢呢?”這一掌可比九陰白骨爪厲害得多,一掌擊滅我的愛情,我揉了揉眼睛,納達爾正在不遠處的大螢幕裡盡情的揮灑著汗水,而我則倚在結算臺前,等待著下一次收銀。唉,真是想不通,就憑我這英文水平跟脫俗形象,把我分到這種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小賣鋪來賣飲料,這分明是浪費國家資源,糟蹋珍貴人才嘛!自奧運開火已兩天之久,各項競技比賽已陸續開戰,運動場內是硝煙滾滾,各國戰將們為了各自國家的名譽拼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而我的愛情戰場上卻是一片荒蕪與寂靜,連只蒼蠅都拽得不屑光顧。“咪咪,你說這些名人呀,王儲呀,有錢人呀會不會哪天也來我們這買飲料?”我問站在我身旁的咪咪道。
“很有可能啊,你看他。”咪咪用頭點向左前方一模糊的黑影說。
我眯起眼睛,聚足光線,向她指的方向努力望去,後一臉愁眉苦臉地說:“就那個長得跟個南瓜摳倆洞再扣個小拖布似的的大肥子?”
咪咪撇了撇嘴一副教子相夫(教孩子相老公)的姿態教誨我道:“孩子,你可別小看人家,我看他走路那氣勢很有王者風範,搞不好是哪個國家的王子呢!”
“是嗎?”我深表懷疑地凝望著逐漸變清晰的身影,不知不覺中就不小心跟他有了眼神上的交流。
就這樣一直對望著直到小南瓜走到我面前對我會心一笑說:“MayIhaveacokeplease?(我能要一瓶可樂嗎?)”我露出迷人的笑容,連聲應了好幾句,ocourseocourse(當然當然),然後婀娜多姿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