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穆衍森,是不同的,他生拉硬拽的要把她往上提,她動了心,割捨不了的,只能是踏空了,也要往上爬。哪怕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摔的很慘,也要奮力的爬。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罷了罷了,想不出來了,就不要想。
晚上,她幾乎是都忘光了,直到他帶著她到了包廂,看著滿桌子沒煮的生菜和肉食,蘇酒才一下想起來,瞎胡鬧說了要吃火鍋的,他居然真帶她來了。
她自己也不很能吃辣,涮好了給他吃,他辣的額頭上都是汗,也硬著頭皮不反抗,最後終於是嘴巴麻到不行。
直討饒一般:“祖宗,求你了,咱以後不吃這個了行不行?嘴巴好麻啊——”
又賣萌,蘇酒翻白眼兒,“不吃這個你想吃什麼!珍珠粉打燕麥!腐敗!滿大街討口的流浪的,你幾口就把人家幾輩子吃不上的東西喝了,有時候喝不完還倒掉!你好不好意思!臉紅不紅!”
“我只有和你在衛生間那個才臉紅過……”他使壞。
“穆老二!”蘇酒瞪起牛眼。
他立馬洩氣,扁嘴,“切,我以後不吃那個了還不行,我回家自己做飯吃,反正我再也不吃這玩意兒了,辣的人舌頭都伸不直——”
吃完火鍋,蘇酒拉著他逛商場,最喜歡看打折商品,可只是看看,從來也不買,就圖個窮樂呵,替買得起的人樂呵。
她看上個鉑金的項鍊,樣式簡單,吊墜是顆鏤空的心,幾百塊錢,在他眼裡幾乎和燒餅等價,他執意要買下來,蘇酒戴著也就沒取。
因為真的很喜歡,像以前媽媽送過的一個生日禮物,後來丟了她難過了好久,她是極念舊的人,重要的人送的東西丟了總也念念不忘。那是她和同學晚自習偷跑去公園玩,回家睡覺前一摸不見了不知丟到那兒去了,回去找公園那麼大根本不可能找不著了。每日放學都故意繞過去四處逛一圈,唸了有大半年才依依不捨的放棄。戴上他送的,彷彿更開心,像拾回舊時的珍寶。
路過名貴菸酒區,蘇酒忽然想起什麼,拉著他站住,問,“去你家,是不是得買些貴重禮物?你爸媽爺爺都喜歡什麼?”
“他們喜歡我喜歡的人。”
穆衍森偷親了她耳垂一下,有些羞澀,拉著她不願多逗留,一直走出商場,上了車。
對她說:“家裡什麼都有,禮物滿書房都是,用不上的都扔了,買了也是浪費,你帶上一顆虔誠愛我的心就行了,其他的,我替你擋。”
蘇酒靠在他胸口,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