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覺心裡面是暖的,心理作用使得她忘了疼痛。
“還有心思笑!”
穆衍森抬眼,見好幾個人在朝這邊張望,又竄起火:“看什麼!有事的做事,沒事的出去!弄得亂七八糟!你們經理呢!回頭叫她來見我!”
“不行!”蘇酒下意識叫道。
“什麼不行?”
“是你自己招的人不夠,不要隨便牽連無辜!”
又不聽話了,對誰都可以仗義,就是惟獨對他刻薄,他懊惱,“你倒是會替人出頭,我花錢請她是來做事的,做的不好我說幾句還不行了?”
“就是不行!你自己招不到人也要怪別人啊。”說完小聲咕噥一句:“苛刻條件那麼多,鬼才願意來。”
“嘀咕什麼呢?”
“輕點啦!不知道我疼啊!”
這一嗓子,又驚著了不少人,可誰都不敢抬頭多看一眼。
叫了私人醫生,擦好燙傷藥,弄好一切,穆衍森送醫生出門。蘇酒拖著胳膊放在桌面上,另一隻放在臉下邊枕著。不知過了多久,她幾乎是睡著,隱約聽見他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起來,跟我回家。”
“啊?”蘇酒睜開玩,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以為她沒聽清楚,重複,“跟我回家。”
“回家?你家?不,我要回宿舍。”
他不悅,“就今天一晚,你回去一個人誰照顧你?”
蘇酒嗤之以鼻,“照顧我幹嘛啊,就燙了一下還不能活了?!我可沒你們那麼金貴,我就是少了條胳膊都照樣能活的好得很。”
老是要跟他唱反調,他惱的緊,“你能不能聽我話?”
“不能,你送我回去,要不我自己打車。”蘇酒站起來,耷拉著胳膊要走。
“你不聽話,我明天就把那幫廚房的都開了!”一時情急,他只會放狠話。
蘇酒回頭,衝他微微一笑,“你開吧,反正又不是我們家親戚,就是我們家親戚我也不一定管他們,我這人冷血著呢,你威脅不了我。”
恨得牙癢癢,穆衍森真是暗自磨牙,這是上天派來專門治他的祖宗吧!
“我送你。”
蘇酒俏皮的鞠一躬,“謝謝。”
還沒到地方,蘇酒喊停車,他不放心,也跟著下了車。默默跟著她走了一小段,蘇酒知道他在後面,斟酌了半天,停下腳步等他。回頭,見他也停在那裡不動,又返回去。
走到他面前,與他對視,抿起嘴笑,“我丟不了的,你回去吧。”
穆衍森牽起她的手,握在手心裡,“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話,你手受傷了,到我那裡住一晚,能怎麼樣?你……總是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