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有一種貼心的暖意。
“喜歡唄,在澳門還能做什麼,況且那裡的人,我都能與他們相處的很好,比在別的地方自在快活。其實,我是監官,偶爾幫人頂班才發牌,很輕鬆,閒人一個。今晚,是一個姐妹要去香港找男朋友,我就幫她一把。”
呵,還是那麼仗義,她聰明,與人相處也誠心實意,應該是不會吃什麼虧被人欺負了去。
他略微低了低頭,與她視線齊平,希望她看著自己,可她,偏偏是不肯。
“我……”
“別說!你別說。”
即刻打斷,她不想要知道,真的一點都不想,沒有意義,換話題,“你什麼時候回去?”
這句話問的太糟,他像是誤以為她不想再見面,瞬間冷了臉,不作答,捏著手裡的陶瓷茶杯,似使了很大力氣,水溢位來,濺到手背上。
她連忙抽紙巾,幫他擦,“你沒燙著吧?”
他抽過紙巾,開啟她的手,冰冷道:“怎麼?就這麼想我快點走?那馬蘇杭對你就那麼好?”
他若是想知道的,總有辦法知道。多麼無趣,蘇酒歪著腦袋,開始不正經,“挺好的,要什麼就給買什麼,傻帽一個。”
“對你好還讓你在那種地方工作?怎麼?現在學會勾引男人了?我還真小瞧了你,以為你一個人會受苦。”他也開始陰陽怪氣,氣氛完全是不對路。
蘇酒咬緊牙,死死望著他,半天,平心靜氣。對,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再惹不必要的麻煩與糾纏。
“其實,我可以當經理的,只是我不願意,你知道管人的事多得罪人。當監官最好了,沒事就瞎晃晃,到點了,就下班回家,不知道多自在。有馬先生和馮先生的面子,還有馬蘇杭,也沒人敢真的管我。以前我也怕自己活不成樣,可是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好吃好喝,每週與我母親見上一面,看著她過的好,再沒什麼好求的了。”
沉默,他開始沉默。從口袋裡慢慢摸出一盒煙,開啟,卻都是抽了半根半根的,每一根,菸頭都是黑乎乎的,長短不一。隨便挑了一根,點菸的手勢也不那麼熟練,打火機摩擦了半天也沒有火苗出來,一時氣結,高聲喊服務員,要了個打火機,再點上,深了一口,開始劇烈的咳嗽,碰掉了自己的打灰機,還差點弄翻了自己跟前的湯碗。
將菸頭扔到地上,狠狠踩滅,這一晚,在她面前,做什麼都不順,狼狽到了極點。
何苦呢?像個孩子似的,彆扭的,傻氣的,不應該的,跟自己置氣。蘇酒就這麼一直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沒有做聲。
出了餐館的門,蘇酒對他鄭重地說:“穆衍森,我要回去上班了。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你現在一定更有錢了,你要更努力,將來,讓我在富豪榜上看到你的名字。”
他不說話,不肯再理睬她,低頭看地面,像慪氣的小孩子。
蘇酒只好自找臺階,與他道別,“那我先走了哦,拜拜!”
有那麼幾天,她做什麼都很恍惚,時常想一個問題——他走了沒有?那天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或許,是早已經走了。走了,就好。走了,很好。
她站在桌前整理舊的牌,準備扔掉。
“蘇,有話跟你說。”是主管。
“啊?什麼?”
“你又把客人兌換的籌碼拿錯了,賠了錢你是沒關係,我可要被上面罵的很慘的。”
“哦,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哎,不舒服?或者是有什麼事?要不請假休息幾天,反正你沒關係的。”
“哦。”她愣愣的點頭,放下手裡的東西,“總之對不起啊,那我先回去了。”
晃悠到門口,沒注意,撞上迎面而來的馬蘇杭。他笑呵呵的故意擋住她去路,她沒心情與他鬧,閃到一邊,他張開手臂。
她鄒起眉頭,“你又幹嘛?”
“請我吃飯!”
“沒心情。”
他雙手作揖,可憐兮兮的,“我都被我爸禁錮幾天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你又怎麼了?”她耐著性子。
“還不是他要開俱樂部的事,非要我跟這個專案,我才懶得理他那些破事,他硬是不讓我走,這不定好了才放人。”
“什麼俱樂部?”
“他要在對面開俱樂部。”馬蘇杭斟酌了一下,對她說,“你那位‘債主’也在,就在對面,正一起研究重建的問題呢。”
他?!他沒走!蘇酒立馬提起萬分的精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