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想也不想,下意識的衝到了她曾經的臥房,一頭撲倒在碎花床單上,挺屍。
門口,梁羽航眸光閃動……
十二年了,他沒有再踏入這個房間一步,這是他第二次進入白薇薇的房間,第一次是白薇薇被氣走的那天。
後來,他特意交代警衛和保潔員不準動房間裡的一針一線,除了日常的清衛工作,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有白薇薇灰頭土臉的照片,有幾條淋著鋼筆水兒的小裙子,有破了大洞咧著嘴的小球鞋,還有從他那裡搶來的玩具槍……
當日,心急火燎的白媽媽什麼都來不及帶走,留在這裡太多的回憶。
當年,他好像是對她……咳咳……苛刻了些……
命運不能複製,人生不能重來。
人生就是那樣一個不可逆轉的一個過程,可悲的是,它不能重來;可喜的是,它也不需要重來!
上天待他不薄,十二年後,又把白薇薇送到了他的面前,還成了他的小嬌妻。
目光軟下三寸。
大踏步走到床邊,輕輕一拍小屁股。
“老婆。”
這回,可是貨真價實的。
白薇薇不做聲,屁股狠狠的一扭,算是反抗,表示對他的厭惡!
“老婆……”
梁羽航低低的悶笑,很當看她那氣呼呼的樣子,他就心情很愉悅,他還是有少年時代欺負她的那種惡趣味。
大手又“吧唧”輕輕拍了一下。
屁股又是一扭,白薇薇撅著嘴閉著眼睛,拉著小驢臉。
“老婆老婆老婆……”
梁羽航聲音越來越沙啞,然後也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輕輕的吻著她的長髮,那裡總有他愛的香味,甜甜膩膩的,是個男人都著迷。
“做我一輩子的老婆好不好?”
他已經將自己沉到了一個極致,早在晨曦發現白薇薇失蹤的那一刻,就都已經決定好了,他的決定,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堅定!
“不好!”
白薇薇昨天被整的死去活來,那廝還威脅要留種給她,她氣還沒有消,在被子悶悶的哼了一聲。
“不好呀?”梁羽航微垂了眸子,男人的睫毛也很長很濃密,在鼻翼兩側投下了完美的扇形光影,再配上白皙的膚色,非常完美,非常俊逸,淡漠得像一幅山水畫。
“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你說不好,那麼,我只有改一改了,我‘做’老婆一輩子!”
聲音直髮沉。
火熱的小怪獸猛然就撞向了白薇薇,弄得她一縮縮。
身子像蝦米一樣的弓了起來,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更是不肯翻身仰面朝天了。
“梁羽航,你個死變態,沒人性!”
她僵著身子努力無視屁屁後面的衝鋒槍,在還有理智的時候,毫不吝惜的臭罵。
“你來北京幹什麼,你找我幹什麼?我走了不是更好,省得你那個瀾瀾妹妹看著礙眼,這樣你就不用為難了,你自由了!今天才是她的生日,你走呀走呀,該怎麼慶祝怎麼慶祝,裸奔我也不會管你!”
小粉拳不住的砸在枕頭上,可惡的男人,竟然真的追來了,他不要瀾瀾了嗎?
“好好好,我死變態,我沒人性,我只要我的老婆喜歡就好,別人,不重要。”
梁羽航心情極好,她總是有本事鬧騰得他心裡滿滿登登,再沒有煩惱和旁人。
一個性子太靜太深沉的人,恰恰最喜歡的是性子暴躁動個不停的女人,也許,這就是叫互補吧?
眼下,麻煩的是他的小妻子根本就不轉過身來看他,真正叫讓他熱臉貼冷屁股。
好吧!唇角邪魅一勾,再次柔柔的在白薇薇的黑髮上親了一下,大手緩緩撩開T恤上的長髮,然後又慢條斯理的將T恤拉高,嬰兒一般水嫩的底膚,白色的,好無瑕疵,如白雪如錦緞,如凝脂如雲霧。
大手輕輕一按,文胸的掛鉤開了,白色的光潔更加無遮無攔。
眸子火熱。
“厚!”
白薇薇感覺到了身上的不對勁,她目前是一個趴伏的姿勢,身後都被槍頭頂上了,她更加不能亂動,一動,就要露點。
“老婆。”
白皙的俊顏輕輕貼在她白色的錦緞上,兩個人美好的像一張裝幀精緻的藝術照片。
梁羽航很溫柔,閉著眼眸,掛著薄笑,聲音柔柔:“你說讓我不要潛規則你,我現在有了紅本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