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的:“臭哥哥你聽著,你是個大壞蛋,這根香蕉不給你了,我要吃掉你的香蕉!”
吃掉他的香蕉嗎?
少年已經十四五歲了,愣了愣,然後臉一紅,一臉壞壞的戳了一下小女孩的額頭:“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不過你沒機會了!小不點,走遠點吧,走開走開……”
大手一推,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翻了花盆兒,灑了菊花。
少年冷笑一聲理也不理,繼續低頭看著手裡的書。
小女孩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後不聲不響不哭不鬧的自己站起來,她無聲無息的來到鞦韆椅的後面,深呼吸了一口氣,猛地把椅子狠狠往前一推,扭頭就跑。
啪嘰!
猝不及防的少年從鞦韆椅子上跌落,整個人摔倒在了菊花的殘瓣上,屁股開了花。
菊花殘,滿腚傷……
小女孩賊笑著一回頭,就見少年用手背蹭著唇角朝她的方向觀看,神色複雜。
她沒有想那麼多,夕陽的光暈太過柔和,不可否認,羽航哥哥長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對清澈的寒眸。
美則美矣,然則太壞!
齜牙一笑,做了個大鬼臉,她拍拍屁股就跑了。
那一年,在她心中,他夏了夏天……
—
後來的後來,她無數次的遭到了梁羽航的圍追堵截,他每每都如魔魘一般出現在她面前,不把她整哭絕不走人。
她是真的懼了,誰都會想到眼下,她竟然會為了那個欺負了她千百次的少年而痛徹心扉?
自嘲一笑,羽航虐我千百遍,我待羽航如初戀。
真真是作孽!
她前世一定是欠了他的!
耳邊,面罩人的倒計時進入了最後三秒。
“三!二!一!到了!給我打!”
面罩人完全爆發了,大吼一聲,僱傭兵揚鞭就要抽。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別打他,你們誰都不許打他!”
白薇薇如夢初醒,再也抑制不住情緒徹底的崩潰了,所有的理智全都拋開,她瘋狂的站了起來去搶那個僱傭兵手裡的鞭子,然後瞪著一對通紅的大眼睛怒視著面罩人,像個絕境中的小困獸,擺出一副誓死搏命的樣子。
一句服軟的話,她已經把自己打入到了十八層地獄。
白子昌的女兒,是個可恥的叛徒!
她不會原諒自己!
但是,她還有選擇嗎?
眼淚婆娑的轉過頭去看梁羽航蒼白的俊顏,他要是有幸能夠出去,也必不會原諒她這個出賣了“芒刺”的叛徒吧?
咬了咬牙,她暗暗握了握自己的拳心:你若安好,我便不悔!
面罩人再次出言確定,帶著空前的成就感和雀躍:“你真的肯招?”
白薇薇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我說!”
嘎!
脖頸子上突然被強大的電流一擊,她眼前一黑,軟軟的癱倒在梁羽航的腳邊。
接著,四面的僱傭兵一擁而上飛速的把梁羽航從鐐銬中放了下來,那個面罩人也是幾個正步走到梁羽航面前,一把摘了面罩,然後身子一立正,“啪”的敬了一個軍禮。
暴突眼,獅子鼻,不是別人,竟然是景颯軍長!
“報告首長,任務已經完成,經過測試,白薇薇同志不適合‘芒刺’特別行動小組的工作,她有致命的弱點和死穴,很有可能會出賣組織!報告完畢,請驗證!”
很久都沒有開口的景微瀾擦了擦眼淚,笑眯眯的衝了上來抱住了景颯,她嘟著小嘴委屈的說道:“爸爸,我就知道是你,從你包圍基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你真壞,哪有父親給女兒上刑的?我都快被折磨死了你不知道麼?”
景颯眼睛柔和了下來,寵溺的摸了摸景微瀾的小腦袋:“瀾瀾,我就知道就算是改變了自己的聲音你也會認出來,老爸沒白養你二十年哪。是不是知道了匪徒是爸爸偽裝的,你就堅強的挺過了電椅之刑?”
景微瀾拼命拉扯著他的衣襟不依不饒了:“什麼嘛,女兒是偉大的景颯軍長的孩子,強將手下無弱兵,將門出虎女!就算是真正的匪徒把我抓了去,我也不會屈服的!不過爸爸你真是狠心,我以為嚇唬兩下子就得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給我們坐電椅,真是世界上最殘忍的爸爸呢……”
景颯一臉嚴肅:“都說了叫你好好的在爸爸的師裡待著你偏不聽,一定要做軍方在Z大的委培生,轉學的目的就是為了要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