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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不要離開。”
梁羽航什麼都聽不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一切都是心底最深處的呼喚,一切都是順心而動。
他低著頭,忘情的吻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她太冷了,現在換他來溫暖她。
白薇薇能夠感受到他的熱氣,她很清楚他的悸動,不過,帳篷被狼撞破了兩個大洞,咳咳,也太那個了吧……
“羽航,我去把帳篷堵上……”
很正常的一句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變得嬌羞萬分風情萬種。
“嗯。”
男人的靈舌在她的嘴裡狠狠的折騰了一會兒,才悶哼一聲很不情願的放開了她。
白薇薇吐了吐舌頭,然後找了揹包和雪貂大衣把兩個洞堵上,又把帳篷的門簾拉好,小小的幾平米的空間,這才重新風雨不透,又溫馨了起來。
剛要喘口氣喝水,男人在她身後又鬼一樣的出現了,大手緊緊的抱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後背。
“羽航,你燒糊塗了,這樣不行,我得聯絡衣豐,送你去……”
話還沒說完,下巴被一把扣住,梁羽航的靈舌又侵襲進來,他全身都燙的嚇人,白薇薇皺眉,他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耳邊,男人卻哼哼了一聲:“冷。”
操!
上輩子欠了你的,白薇薇翻了翻白眼。
他還能夠說話,就說明沒糊塗,小手也開始緊緊的抱著他,兩個人在被窩裡糾纏取暖。
“冷。”
吻了半天,梁羽航揪著她最後一件T恤,委屈的皺了皺眉。
白薇薇氣呼呼的看他,他根本就閉著眼睛不看任何人,只是咬著牙關一副痛苦不堪的小樣子。
小手輕輕的遊弋在男人的後背,春風一般的,她試探著問道:“還冷麼?”
不可能吧?
他都燙成了這個樣子的,還冷?
“冷。”
好死不活的,梁羽航的大手嫻熟的退著她的小底褲,然後順便將她的T恤也撩高,兩個人的心臟零距離的貼著。
“你冷你自己穿衣服,脫我衣服幹什麼?”
白薇薇咬著牙,狗屎的,都病成這樣子了還有心吃她豆腐。
“小怪獸冷。”
終於,梁羽航咬著牙,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臥槽!
白薇薇好懸沒有被氣出鼻涕泡泡,他那裡溫度高的嚇人,冷?
修長的兩條月退已經被利落的分開,男人要她從來不羅嗦,剛一進入,他的身子就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白薇薇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靜靜的等著男發狠。
一分鐘了,他不動。
兩分鐘了,他也紋絲不動。
十分鐘了,他還不動,就那麼負距離的連著。
暈死。
“羽航。”白薇薇臉一紅,然後推了推他。
男人已經發出了勻稱的鼾聲。
靠!
白薇薇火大了,他這個樣子,又那麼重,全都壓在她身上,他舒服了睡在人肉沙發上,她怎麼休息啊?
剛想把他推掉,男人的嘴巴就在她耳邊吐氣,是好聞的蘭芝味道……
心中一軟。
她終究是認命的躺著沒有動他。
說出去誰信啊?他和她都脫光了躺著,彼此相擁相嵌,卻很純潔的什麼都沒有做,咳咳……如果嵌入也算是純潔的話。
大眼毛輕輕合攏,她也睏倦的沉沉睡去。
也罷,只要他是活蹦亂跳的,怎麼都好……
梁羽航,你必須好好的給我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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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薇薇在地鋪上翻了個身,卻意外的撲空了,梁羽航不是何時人已經不見了。
她心裡激靈靈一下子,然後下意識的坐了起來。
貼身的內衣內褲已經被男人親手穿好,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被子,厚厚的給她蓋了一層又一層,最上面,還壓上了那件白色的雪貂。
帳篷上的破洞都已經被修繕,只是……人去樓空……
白薇薇慌得可以,趕緊穿上了棉衣棉襖,她發現,wk金屬盒子上貼著一張便利貼:老婆,我去宰了鄭達遠,等我!
靠!
身子還沒好就惦記著軍演,這個男人是不是秀逗了?
“梁羽航,你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