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急瘋了,如果梁羽航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她就是劊子手!是她親手把他推向了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薇薇,我也不知道,估計這是一個高度的絕密,虎澈藍彪也不知道!”
景颯皺眉:“薇薇,你別急,不如我們去問問司令吧,達遠肯定知道。”
—
白薇薇眼睛都紅了,靜靜的立在梁羽航的營帳,這個營房她幾個小時前剛來過,那時梁羽航還在,他準備了小菜,煮著熱酒,盛情款待了她。
景物依舊在,他的蘭芝暗香也還在——
只是朱顏改。
當時的他很淡定,寵辱不驚,想必那個時候,他就想好了準備走了吧?
他是用一種決絕的心情在陪她吃最後一餐吧?
怪不得那個強勢的男人竟然出乎意料的溫和,她說什麼,他都點頭答應。
種種徵兆表明,一切都很異常。
“這個任務肯定是兇險無比!”
白薇薇咬著牙斷定。
看了看衣豐和景颯一眼,她猛地掏出愛瘋5,撥著那個就算是她刪了一百遍也絕對不會忘記的號碼。
嘟嘟嘟嘟……
忙音。
再撥。
“對不起,您撥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羽航。”白薇薇愣愣的垂下手機,馬上轉頭堅定的宣佈,“我要去見司令!”
“我陪你去。”
衣豐點頭。
“我也去看看吧。”
景颯皺眉。
剛剛他來的時候去看過鄭達遠,老鄭什麼都沒跟他說呀,他不可能派給羽航什麼太兇險的任務吧?畢竟一個國家要培養出一個少將,那是要花費多大的代價和精力啊?尤其是像梁羽航這樣子的年輕神話,他是國家未來接班人的重點人選啊。
—
鄭達遠營房裡。
鄭達遠正在看著一份軍事報紙,見著三個人招呼都不打就進來了,頗為不悅。
“老景,你剛走了又來,可是閒得慌了?”
景颯摸了摸獅子鼻:“司令,薇薇都快急死了,你要是知道,就告訴她吧,羽航到底去哪裡了?”
白薇薇小腰板一挺,漂漂亮亮的給鄭達遠敬了個軍禮:“鄭司令,我找梁羽航少將,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請您告知他的去向。”
鄭達遠三角眼耷拉的更離譜了,幾乎眼珠子一點都看不見了,只是從老抽抽的眼皮裡能夠看見一個針尖兒大點的黑光,賊陰冷邪慄的。
他緩緩收了報紙,二郎腿也放下了,摸著肚子在搖椅上又晃了兩晃:“衣豐,你呢?你也不請自來,當我這裡是茶館嗎?”
聲音陰嗖嗖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衣豐可是他大力培植的人,不會讓他失望吧?
衣豐敬禮,一臉懇切:“司令,對不起,事情緊迫,薇薇她好歹是梁少的妻子,她有這個權力知道自己丈夫在哪裡!”
“放肆!”
鄭達遠發飆了。
一個大茶缸兒全砸在了火爐上,濺出來的水被炭火